LV. 10
GP 8

【短篇】最後的告白

樓主 寒剎影 snowsilver
 
恩....劇情很老套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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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秘密 
 
  我被鎖鏈鎖住了,逃不了。或許,也不曾想過要逃吧!
  當自己發現被那名為愛情的鎖鏈束縛住的時候,就明瞭已經逃不掉了。
  只是,這樣的情感,只能放在心底,讓它默默的啃食著我的心。


  你是冷情的。
  沒人會反對這種說法,這是每個人都不會懷疑的說法。
  所以,這份感情藏在心底就好。
  不想...讓你利用這份情感。
  不想...讓我的傷痕再因你而增加。

  還記得那天,那位你的第一個情人哭著、拉著你大喊:我愛你啊!
  你的回答至今仍然讓我感覺到寒冷...

  
    愛我?不...我不愛你。愛情對我來說只是利用的工具;如果連愛情都不值得利用了,那麼....我不需要愛情。


  還記得你的笑是那麼的溫柔,還記得你的語氣是那麼的輕巧;像是談論天氣般的狠絕,讓我知道,任何愛上你的人,有的只有最後的痛苦與毀滅。
  為什麼還愛你?我不知道...當發覺有著忌妒的自己時,才驚覺,我已脫不了身。
  所以,我不會告訴你。
  就算你發現了什麼,到死...我也會保守這個秘密。

  只因為...我愛你。


<一>初遇


 雨,直直的落下,打在身上的傷口很痛,可是卻動不了了...
  還蠻可笑的,那所謂的家人...不都是同個父母生的嗎?怎麼自己就得挨餓受凍又拼死拼活的賺錢給那些所謂的姊弟們花用?
  自己也是愚蠢的,明知道家庭的和樂本來就不包含自己,還天真的認為有希望能融入他們而努力。到頭來,得到了什麼呢?

  三十萬!

  原來這條命值了三十萬。
  居然把自己賣給了那種下流的集團。呵呵...差點就忘了,每個月靠這副肉體賺來的百分之三十還會回饋給那些家人!
  看看!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既然已經沒有任何期望了,就跑吧...逃的離就用力的逃吧;逃不開就墮落吧,也許沒什麼差別了,至少墮落就不會那麼的痛苦...
  不過看看現在自己是什麼樣,滿是傷的身軀穿這破爛的衣物倒在這黑暗的小巷中,就算逃了大概也死在這了。搞不好會有某天的報章報導著有個遊民死在暗巷中,然後被當成無名屍給處理了。

  死了...就死了吧...總比被玩弄的好。

 

  不!

  還得活著!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在這哩!?
  
  誰來...救這條已經殘破的命?
  是天使是惡魔都好,只要能讓自己離開這個骯髒的環境,離開那個骯髒的家庭...我會盡自己的可能去達成那個人想要的目的...只要能讓自己離開這裡!




    喂!你想復仇嗎?

  是誰的聲音?

    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向我求救,並交出你的生命。

  好冷淡的聲音...不管如何,請帶我離開。


  救我....




  那時,在巷口,我看見了一身黑衣的你。
  以及,至今都未變的一雙冰冷無情的雙眼。


   
<二>迷網


  十年,從那條街的相遇之後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我變了,這該感謝你,感謝你的父親,那個我稱之為老爺的人。我學到了很多,也認識了這個世界不少。
  我變了。不再是那個只為別人努力和不懂得放棄無謂期望的小孩。


  你也變了,除了那雙依然沒有溫度的雙眼,變的深沉的讓人看不清。
  每一句話都好像設計過的出口 ── 連同那句你唯一可信的人是我。

  每每看著似乎是被你掌控在手的人們,都讓我覺得這不過是你的遊戲,如同別人的感情。
  你從不說愛,那些自動黏上你的人,你也只是稱之為情人;他們說愛你,而你淡笑不語。不曾達到眼裡的笑、不曾回應的問題讓你的情人們懷疑你對他們的感情,而你也只是在厭倦過後漸漸的疏離。
  就像你對你第一位的情人說的那樣:你只是需要他們的愛情來完成你的目的,而你本身並不需要愛情這玩意。

  縱使跟在你身旁這麼多年了,縱使你說的信任似乎也真有那麼其事,我依然不懂你最近在想些什麼。在私底下,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會說出莫名其妙的話來擾亂我的心思。
 
  前幾天,你甚至說出了你需要我的感情這種話。
  你是認真的,從我對你的認識,這句話你說的很認真。

  只是,你需要的是我的什麼感情呢...忠誠、友情、親情還是...愛情?
  我的感情,也要淪為你利用的工具了是嗎?還是不懂。
  你似乎真的只是單純的...需要。

  感覺上,你對我有了依賴。可是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直接了當的問了你,你也只是回以看似溫柔卻沒溫度的笑容。
  我不懂你了,不懂你又開始了什麼遊戲。

  我,迷惘了。



<三>曖昧


    不要懷疑你聽見的,我的確是需要你的感情。


  起身。
  冷汗。
  
  又是這個夢,從你強調了你的堅持,這個夢就不時的跟著我。
  那個時候,你的表情是難得的狡詐,而我被你下的一身冷汗。
  像是要證實你的所言不假,你的肢體動作和眼神越來越令人驚嚇,身邊的人將這些稱之為忌妒。忌妒什麼呢?在你的生命裡沒有什麼是真的認真的。
 

  
  我的感情,對你而言應該也只是一場遊戲,只是似乎你玩的很起勁、很認真...

  最近,很多人來問我怎麼回事,你對我的獨占欲似乎...非常強烈?
  不准我離開你身邊太久、不准我和他人單獨在一起、不准我.....

  不懂。
  你在想什麼呢?
  很努力的思考著,你要做什麼,想從我這邊得到什麼。可是我依然毫無頭緒,你依然是如此捉摸不定。
  
  不只一次問了你,你要的是我哪一種的感情,只是我依然得不到你的答案。我想我開始知道為什麼你的情人總是很快的就會懷疑、發現你根本不曾愛過他們的感覺了;你對問題的不語實在是很讓人心急和不安,迫切的想知道解答的問題,你從來不曾真正的回答過。


  你開始會擁著我,在眾人的面前。
  
  我知道別人的眼中呈現的是什麼,那是一種曖昧,對於我們兩的關係在他們眼中已經變了質。
  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刺探的語氣,我明白他們想知道什麼,只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有些人,不,應該說很多很多的人在你持續的作出令眾人誤會、令我匪夷所思的動作之後,他們看向我的眼睛裡我看見了很久之前看過的意思。
  鄙夷。

  只是我無法反駁;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該用什麼作駁斥?我選擇了沉默。
  意外的是,漸漸的那些人越來越少出現在我的面前。身邊較熟的說是你在保護我,懷疑你對我動了你不曾有過的感情。我只能苦笑,不知道該怎麼說。
  
  每個人眼中的曖昧加重了,我也依你的意思,在這幾個月下來感到自己對你的不對勁。
  只是不知道你是否對此感到滿意...


<四>忌妒



  又來了。
  也許是我一直都沒有給你"你要的感情"的關係,你不在纏著我了。不說讓人誤會的話、不做讓我不知所措的事情,也不會對我露出奇怪的眼神和曖昧的注視。
  斷了一陣子的那些所謂的情人,你開始在他們之間流連忘返。
  其他人說這是失寵了。可其實我沒什麼實際的感覺,畢竟我還跟在你身邊打理你的事情。
  只是以往看著你和你的情人們打情罵俏的畫面現在看來是有那麼點礙眼了...


  現在,此刻。或許你現在的動作可以稱之為調情?看那個人臉紅的樣子,應該是了。
  
  不舒服,胸口覺得很難過。
  第一次我在你跟其他人演戲的時候擅自的離開了。
  也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也不想注意吧...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不在原本的位置上了。
  那個人帶了點怒氣埋怨我,說是因為我的離開讓你失去了玩樂的興致。

  原來,你的遊戲還在繼續,只是換了一個方式。

  基於被你傳染到的惡質,當著那個人的面前我把他要我從你身邊離開的話小小的渲染了一下告訴了你。
  意外的看著你皺眉,和那麼一點點的不高興,這是你很少實際表現出來的情緒。在意料之內的是那個人"得寵"不到一天就被打入了冷宮。
  
  活該。
  其他人還沒膽像他這麼囂張的妄想要我別出現在你身邊。
  好笑的看著他宛如哭喪的表情,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另一邊傳來的是你玩味的眼神,這讓我發睜了一下不知道要做什麼回應。
  好在你只是笑了笑轉頭就離開了。


  
  很多...類似的事情在這一個月常發生。
  本來都會沉默的事情,現在都會直接告訴你了,雖然這換來的是你更加讓我惡寒的神情,卻不讓我感到退縮;我甚至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比以前更要好了,好的像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這天,意外的撞見了你和你的情人親熱的場面。這是以前從沒碰過的事情,也許是你故意要讓我撞見的?
  傻傻的站在門邊好一陣子才意識到我應該離開。悄悄的關上門後,坐在沙發上發呆。
  這個我們一起住的房子你從來沒有帶過誰回來做些什麼,遑論是過夜。
  可是剛剛的那副場景著實讓我非常的驚嚇。你破壞了我們之間不成文的一個小習慣。

  心,好痛。
  過了了很久,你仍舊沒有下樓的舉動,我相信你其實是有發現在門邊的我。
  在這段期間內,我也思考了最進自己不尋常的表現。
  依照其他人說的方法,這是忌妒。

  我居然感到了忌妒。
  忌妒那些可以獲得你虛假關懷的人。
  忌妒明明是身為工具,卻因為這樣而得到你的注意的人。



  我居然...會忌妒...
  

  我居然...淪陷在你的遊戲裡。
  脫不了身。或許我根本沒想過要脫身?或許根本不曾想過要逃跑。
  也許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被你的遊戲,你創造出來的我對你的愛情給鎖住。

  可是我不能告訴你。
  不能讓自己的感情真的成為了你的道具、你的遊戲。
  我會讓這份感情成為一個秘密。



<五>揭發


  將自己的心情隱藏起來,很困難;尤其是在面對你的時候,那種將我看穿的眼神之下,更讓我覺得無所適從。
  我敗在你的計謀下了吧!嫉妒慢慢地、慢慢地瓦解著我的理智和毅力。對你的感情迅速的、瘋狂的將以往封閉的感覺狂掃回來。
  而我無力去控制在內心洶湧翻騰的情緒,只能極力的克制自己不讓眼神透露出端倪讓你察覺。


  我是懦弱的。

  在這些時刻裡我這麼認為的。原來過往的堅強都是虛假的。
  看著你有意無意的挑撥我的心,再有意無意的和你的情人尋歡作樂。
  理智被燃燒著,可我不能說什麼。
  我不是你的誰,不能叫你別靠近他們...畢竟,他們還是你的工具;不能要求你只看著我就好...我知道我沒有那種權利;不能告訴你其實我愛著你...因為我會立即被驅離你身旁。

  藏的很辛苦,但畢竟有漏洞。
  很多人想代替我的位置 ─ 在你身旁服侍你,當你的左右手;他們虎視眈眈的想搶奪這個最貼近你的地位。
  除了要防範你還要防範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所以我出現了漏洞,並且看見你算計的笑容...一切都照著你的劇本走著,也許有偏差,但是大綱一定不變,我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一個演員。




  任何發現愛上你且想鎖住你的人,立刻驅逐到離你最遙遠的地方。

  不成文的一個規定,現在被套在我身上,他們要求將我放逐。
  我沒有自信你會駁回他們的要求將我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不曉得你的劇本的結局是什麼。

  不曉得他們哪來的莫名其妙的證據,直說我一定對你有特殊感情,必須將我驅離。
  冷著平常就沒什麼笑容的臉,看著他們想往上爬的樣子,這世界就是這樣,踩著別人的屍體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
  
  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連笑容也沒有。
  那些極力的說著我的"罪狀"的人越講越機動,到最後越講越小聲;誰知道你在想什麼呢,面無表情的,也許他們在猜測是不是犯了你的什麼禁忌之類的,像是驅離我也許就是個禁忌。只是他們想太多了,我和他們都一樣只是個一個隨時可替換的棋,沒有差別的。

  會議室裡的一片安靜,有的屏息以待、大氣不敢喘一下,有的緊張的一直擦冷汗,也有的像我一樣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邊等待你的判決。
  時間似乎過的很久,直到你將眼神看向我。

  要我...自己決定嗎?

  你的眼神似乎是這樣透露的。
  那就這樣吧!遠離你,就算心痛,也要讓自己少受點傷。




    驅逐我吧。

  我笑了,這樣說著。



  你皺了眉,然後笑了。



    那就驅逐吧。

  沒有聲調的話,決定了我的去向。


<六>結局!?


  傻眼。說是驅逐,而我居然還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那些人稍嫌不滿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我的確是從公事方面離開了。
  現在的身分感覺上應該是管家?雖然家裡是不缺整理打掃的人,不過現在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還另兼了一份職,司機。
  不管原本的司機在你到哪處理公務還是什麼私人聚會,最後你一定要我開著車載你回到住所。奇怪的命令。

  你說了一句家裡的事就交給你全權管理還就真的放任我將ㄧ室的黑暗陰沉換成我喜愛的藍色調,除了那次我把你房間一色系的黑改掉你皺了眉,其餘的都只是點點頭不說什麼。
  只是從我把你房間那ㄧ色系黑給改了之後,你要我換過去跟你睡一張床的這個命令怪讓我彆扭的。

  是另一個遊戲嗎?

  我不禁這樣想著。畢竟你還是依然讓人猜不透,更何況我的心裡還有一個那麼大的秘密。

  有ㄧ句話在我離開你事業範圍後你常常問我。

    你不和我說些什麼嗎?

  也許你說的是我要表白我對你的心?

  不!我不會那麼的愚蠢去淪為你的玩物,我不能說。有些事情還是放在心底就好,有些事情就讓我帶著然後去蒙主寵召吧!



  
  某個夜晚,一如往常,開著車去載你回住所。
  比較不一樣的是總覺得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預感。
  我沒有什麼通靈還是什麼有特別強的第六感的人,這樣的預感讓我稍嫌了不安,雖然什麼事情都還沒有發生。

  



  好吧,看來我的預感還蠻準的。

  你豎立的敵人是多,也不是沒有人想要了結你,也不是沒有那種千鈞一髮你差點喪命的場景,只是這種陣仗還是第一次;完全沒辦法的局勢。

  你還是聳立著不動、不笑、不說話,任憑對方滔滔不絕的數落你的狠毒、冷血、無情。
  旁邊的小羅囉在一旁叫囂,蠢蠢欲動,甚至還掏出槍來,他們哪來的那些槍啊?這社會果然有黑暗,隨隨便便就讓幾十個人拿到一把槍。

  好無聊,看著你們對峙,我只想睡覺,我累了。反正知道你的能耐,對方不能怎樣的。
  
  只可惜,我錯了。
  一旁幾個已經沉不住氣,對你攻擊。反射性的推開你,然後自己受了傷。
  流血的位置似乎挺靠近心臟的,這樣也好,反正我一直沒什麼活下去的動力。
  
  對方呿了一口,說什麼死了一個高級幹部也好,當作是給你的警告就帶著大批人馬走了。他們是來幹麻的?算了,無所謂。

  可能是看的出我就算送醫也沒救了吧。你只是扶起我靠在你身上坐著。

  
  

    這種時候了,你確定你不向我說些什麼?


  你問我。我微笑。


    要說什麼?謝謝你那年救了我還栽培我信任我?
  
  斷斷續續的說著,用模糊的眼睛看著你皺眉。



  我想我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麼、要的答案是什麼,只是我不會說。
  我不會告訴你那幾個字,不會告訴你我發現的事,那個秘密就藏在心底,也許你知道了,但是我不會說出口。






  你是冷情的。我知道。
  
  當自己發現被那名為愛情的鎖鏈束縛住的時候,就明瞭已經逃不掉了。
  
  當發覺有著忌妒的自己時,我明白已脫不了身。  
  
  所以,就算你發現了什麼,到死...我也會保守這個秘密。






  只因為...我愛你。
 
  對不起‧‧‧我愛著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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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結局~
莫名奇妙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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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說實在話,這篇喔...
在我腦袋裡的祇有"秘密"那段和最後那個"對不起"那幾個字而已

至於中間是怎麼來的....
也就是說...莫名其妙來的 ( 被打

就像這篇莫名其妙開始的一樣
怎麼寫出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拉~~!!!
反正他就這樣冒出來了

這裡面...
沒有提到性別、背景、鮮明的人物特性等等
任由各位想像去

這只是一個突然被我寫出來的文章
在構想的時候就像一開始說的
真的只有那麼一點點(還被很多人用 >> = =  回答我Q ^ Q)
中間的內容都是突然想到才去打出來的
很隨性的東西 ( 被打

不知道各位感覺如何就是~

也不曉得各位有沒有發現在後面幾乎每一段裡都有"秘密"這段裡頭的話?XD"

  
總之
我就這樣寫完了 (被歐飛


板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