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錄於這個月分NewType雜誌的一面半內容量訪談,主要針對動畫化的一些心得感言還有老師自身對於創作的價值觀,原作劇情上沒有提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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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者本人若果不快樂便沒有價值
諫山式創造風格
──動畫同樣在好評之下播映完畢,諫山老師自身有什麼變化嗎?
諫山 有種安心感,或者說是類似開放感的感覺吧。要說為什麼,在製作動畫的時期,說是稍微去檢索一下......結果太多事要巡邏以致忙死了(笑)。
──也就是所謂的自我搜索(笑)。
諫山 就是那種感覺(笑)。果然電視的力量、電波的力量好厲害呢。因為也能傳達給通常不閱讀漫畫的人們,看著這些新的反應也是很開心的,就是相當花時間(笑),今後稍微能輕鬆點了。
──儘管在製作動畫上也相當積極的參與,您那邊的話是怎麼樣呢?
諫山 對於創造,我有個類似信念的想法,那就是“無論在製作什麼,如果創作者本人不開心就沒有價值”。我覺得如果被要求「用這樣的方式去做」而像是行進作業般的去弄的話,因為沒有自我,也就不會有迄今為止的種種感想了。那樣的話就沒有意義。即使是拿什麼去當參考來使用,也必須在某處加進自己的想法。當然,不只是動畫漫畫,即便是佛像也該如此,不過第一步就是創作者本人必須要快樂才行。
即便是這次的動畫化,我和責任編輯的川窪(慎太郎)先生在讀過第一集的腳本,對哪裡感到在意的話便會提議「這邊改成這樣如何?」。接著在審第二稿的時候,假如仍舊跟前一回有相同感覺,那便是不想再有更改、是荒木(哲郎)先生和腳本家的“自我”的部分,比起我自己的意見決定優先保有。我自己喜歡並不等於會給作品加分,我意識到這點並且清楚切割開來。只是,在這些談話變成消息後會用很詭異的形式傳達給荒木先生他們也並非本意,我沒辦法舉些具體例子(笑)。
──那麼,在接受動畫化後,有什麼圖的描繪方式有改變,或者故事的行進方針有更動等的影響嗎?
諫山 艾連等人的少年時代的事在不知不覺間變成遙遠的過往,因為漫畫還在繼續畫,似乎有些微少掉當時的心境,在看過動畫後感覺出回到「最初是這種感覺」的初心者階段了。所以,在下次出版的12卷所收錄的一些地方足以反映出那部分。然後,腦海裡更加能夠想像聲音之類的了。
──能夠在腦海內想像用梶裕貴先生的聲音再現台詞的感覺嗎?
諫山 是的,演員的影響果然很大呢。在加入聲音後,能夠大大增加角色的細節,尤其是艾連的部分,和梶先生相當合拍。或許比起艾連,幾乎要變成梶先生本人了(笑)。梶先生的奮不顧身、或者說是努力到拼命去做的這部分與艾連結合,甚至能夠帶出艾連自身。
──由於動畫會有聲音,本來看原作時沒什麼感覺的台詞實際上是角色名台詞的衝擊相當多呢。
諫山 原來如此。不過我自己並不想將其當作名台詞去寫。雖然也會有把台詞寫得像是「這是妙句(名台詞)嗎?」的時候,到那時我會儘可能別掀起太大風浪(笑)。可能不只有我是這麼想吧,即使是電影一旦用言語說明主題後,反而會招人反感、覺得像在說教。我不想特別強調、或者直言那部分。我覺得不是台詞,而是畫面果然更能帶出自己體驗過的實感。因此,我儘量不讓名台詞變得太明顯(笑)。
──再來,說到改變印象的部分,阿爾敏對於艾連的類似夥伴感的部分感覺有被強調呢。
諫山 是的呢。動畫的阿爾敏多虧井上(麻里奈)小姐的福變得相當可愛,但是在最後的部分是圍繞著阿爾敏的演出來討論細節的。話雖如此,我跟井上小姐的共同煩惱是“阿爾敏該怎麼辦的問題”這點(笑)。雖然我對通過禮儀相當有知覺並且畫了出來,終究只是對於描繪成長過程有興趣,像阿爾敏和米卡莎這種已完成禮儀的角色就會直接放著不管了。但是與其說是已經成長的角色沒有魅力,或許可說是仍有其他不足的部分仍必須做過渲染後使其成長。電影的話通過禮儀只消一次就能結束,連載漫畫也許還要通過好幾次才行。我注意到那部分,覺得今後得好好接觸才行。即使是米卡莎,自中段開始也幾乎沒有登場過(笑)。順便說,關於米卡莎的聲音我非常滿足。在試聽的時候,我和川窪先生同時覺得「哇啊超適合的人來了!」。明明不論是誰都能醞釀出適合於現場的緊張感,只有石川(由依)小姐的試聽全然不同。覺得就是不一樣(笑)。
──今後,米卡莎和阿爾敏的出鏡次數也會增加吧。
諫山 是的。嘛啊,比起先前已有伏筆,在假想過方才的事情之後,如果能有他們活躍的前傳會更好吧,但是照這麼去畫分鏡的話,覺得會讓角色們自行動起來呢。動畫的部分也是,假設能有第二季,在理解過漫畫與動畫的相異處之後再行製作的方法並且承接之後,如果活用這回學到的事情的同時進行製作的話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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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場加映(?)荒木監督的訪談一小段
──關於約翰,無論是好是壞,因為是最為近似觀眾們的存在而相當受到愛戴呢。即使是阿爾敏在途中也變成很厲害的人物了。
荒木 沒有錯呢。只有約翰仍然是“大家的約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