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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沉月同人創作-那x范【因為有你】

樓主 小小嫩雨 sky180sky
我到底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呢?
那爾西看著自己枕邊的恩格萊爾,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勒痕。
剛才的問題也許根本就不需要答案,殺了他的自己沒有資格去喜歡他,無論幫自己找了多少個藉口,這依舊是無法抹滅的事實。
(明明知道是這樣,為什麼……心會這麼的痛。)
說喜歡…真的是這樣嗎?總覺得也不是那麼明確,那麼?
但要說不喜歡的話,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這也不是我需要去思考的問題吧,畢竟…他也還是無法釋懷……)
這麼一想後,那爾西又無意識的將手輕輕的撫過自己的頸間,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受到了自己雙頰上溫熱的觸感……
(眼淚?現在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哭泣呢?)
那爾西冷笑一聲,但他卻沒發現自己笑的是多麼落魄。
 
在恩格萊爾回歸少帝之位後,由於長老團全數被那爾西殲滅,且少帝-恩格萊爾又不會處理政務的緣故,暴怒之下的伊耶只說了句:「是你把長老做掉的,自己闖的禍自己處理!」就把成堆的公文都丟給了那爾西。此後,只要是有關於政務上的瑣事,伊耶都會找那爾西一同處理。
 
(為什麼我現在明明不是少帝了卻還得做少帝該做的事啊?)
從床上爬起,那爾西邊打理著衣裝,邊想著無關緊要的事。
恩格萊爾似乎睡得很熟,完全沒有注意到那爾西的動靜。
(這樣也好…)
那爾西就這樣的步出了恩格萊爾的房門。
 
至於為什麼是恩格萊爾的房間,事情要回溯至前一晚。
「那爾西!陪我睡好不好。」恩格萊爾露出了“我豁出去了!”的表情直望著那爾西。
「為什麼?」想不透一直有意無意間躲著自己的恩格萊爾為什麼突然起了這樣的興致,那爾西丟出了疑問。
「因、因為之前都跟范統睡,所以…」
雖然一看不擅於說謊的恩格萊爾的臉就可以知道這只是藉口,但是那爾西還是忍不住頭痛了起來。
(這是什麼藉口啊…?)
那爾西扶著額,要是恩格萊爾後面接“所以想換個人睡”的話,那爾西覺得自己一定會昏倒。
為了避免自己真的聽到會令自己昏倒的答案,那爾西只好直接插話:
「那就一起睡吧。」
「所以…欸?」恩格萊爾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


回想著昨晚的小插曲,那爾西向著辦公處前進……卻跟某人撞了個正著。
(好痛…)
頭硬生生的撞到了地板,那爾西頓時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
「沒關係,我推你下去好嗎?」
「范統?」聽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那爾西直覺的想到某個人。
「嗯,我不是范統。」對方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將他扶了起來。
(所以說…他剛剛說的應該是“對不起,我扶你起來好嗎?”囉?)
被詛咒翻成那麼糟糕的話,也難怪他會尷尬了。
 
原先那爾西對於范統的成見就不是很深,但因為自己的笨哥哥用范統的身體抱他的緣故……他看見范統時總會覺得有些尷尬,不得已只好故做冷淡的疏遠他,但在修葉蘭的設計下,那爾西在自己不知道的狀態下和范統互通了書信,事後發現雖然覺得很尷尬,但范統還是持續的寄信給自己,而自己也不斷的回信給他,所以那爾西一撇成見…不,應該說……那爾西現在變得還蠻喜歡范統的,有關恩格萊爾的大小事都會找他商量。
 
范統扶著那爾西起來後,突然變了臉色。
「?」那爾西順著范統的視線,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的脖子。
那爾西下意識的想遮住頸上的勒痕,卻早就來不及了。
「你……今天跟月退睡?」范統用著包含了許多情緒的聲音問,雖然是疑問句,但光用聽的就知道,他已經肯定了這件事。
「……」那爾西掙扎著,不知道應不應該回答他。
「跟他睡很累吧?辛苦你了。」范統用著略嫌苦悶的神情說著,那爾西並不明白他的苦悶是因為他對話十分之一的正確率用在這句無關緊要的話上,還是因為……知道他昨天跟恩格萊爾睡的這件事。
「還好。」那爾西虛心的別過了頭。
「嗯。處理政務不要太累了喔!我後去找月退。」范統輕拍了下那爾西的頭就離開了。
(怎麼…有種落寞的感覺呢?)
這種不明不白的感覺,我並不喜歡,但是遇到他時就是會有這種感覺。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那若有似無的溫柔跟關心?
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振作,那爾西重新的走向了辦公處。
 
溫暖在心上蔓延,它的源頭是起於你。
 

你冷冷的外表下隱藏了多少悲傷,讓我不顧一切的喜歡你。
 
那爾西。
對於這個名字,我最初的印象也只不過是個殺害自己朋友的兇手罷了。
當月退擁著他的時候,我卻突然覺得,他也許沒有我想的那麼的冷血無情,因為他露出的表情真的…好脆弱。
雖然不是那麼的明顯,但是他總是一副要哭出來卻死撐著的樣子,令人覺得莫名的心疼。
他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才殺了月退呢?至少我知道絕對不是恨,因為他望著月退的表情總是那麼的溫柔,有時甚至會帶著一絲的自責。
現在的月退雖然原諒了他,但好像還是怕那爾西再次給他傷害似的,不太願意去面對那爾西。
假日沒有公務時,那爾西總會像在等著誰似的在某些地方發愣,而且一坐就是整個下午,總覺得實在看不下去,所以……
 
「咦!?要我去找那爾西聯絡感情?為什麼?」月退吃驚的看著我。
「你不一定要去找他!你最近不是都有找他嗎?」
「一定要嗎?」
「不一定!」我決定無視掉月退那近似哀求的表情。
「好啦…我會去試試的。」你怎麼講的一副要你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務的樣子啊,我只是想要你在假日多陪陪那爾西而已啊。
 
我當時真的沒想到,月退心中的“聯絡感情”是用睡的…
看著那爾西脖子上的勒痕,我氣我自己,不只是氣自己讓那爾西受傷。
他臉上的淚痕……他到現在還是對月退感到很內疚吧?我居然…讓他難受了……
多想在他身旁安慰他,就算傷害是自己造成的…
但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決定了!我要去跟他謝謝!」
……對不起可以被翻成thank。
這詛咒有時真的會讓我想一頭撞死。
「嗯?范統你要去跟誰謝謝啊?為什麼要愁眉苦臉的去說?這樣很沒誠意喔。」
「呃…我是要去跟那爾西道歉啦。」
「喔,那個跟假黑毛長的很像的金毛啊,他人很好,上次本拂塵掉在地上時他還撿起來拍一拍洗一洗,你不要虧待他喔。」
「……」
看來的確也必須跟那爾西道謝一下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你的呢?等到我發覺的時候,我的目光已經無法從你的身上移開了。
 
今天處理公文的效率並不好,那爾西想著。
(好煩躁…)
他知道自己煩躁的原因,可是…為什麼是他呢?
(明明才相處不久不是嗎?)
批改。
批改。
放下。
受不了這樣的感覺,那爾西決定出去透透氣。
 
「那爾西,我出去囉!」由於門是開著的,范統便自己走進了房內。
碰!
又是一次的相撞,為一不同的是,這次倒地的不是一方,而是雙方。
看著跌在自己身上的那爾西,范統覺得他今天的運氣或許真的不是很好,或許應該替他卜一下是不是有什麼消災解厄的方法。
「……」那爾西愣了一下。
范統正想開口問他不說話的緣由,這才發現兩人過近的距離……顯得有些曖昧的氣氛在兩人周圍懷繞。
這、這樣子要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啊!
聽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心跳聲,范統發現他的體溫有正在逐漸升高的趨勢。
(不、不妙了。)
「那爾西,要不要先…」
「……我忍不住了。」
說到一半的話被強迫中止了,范統發現有種柔軟的觸感在唇上小小的摩擦著…
到底是要先做什麼呢?
腦袋熱的連自己前一刻想說出的話語都無法組織。
(茶香味?那爾西剛剛在喝茶嗎?)
原先想試圖推開那爾西的手現在只是安穩的環在對方的脖子上。
享受著有點安詳又柔和的吻。
 

吻了一小段時間之後,那爾西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此刻正在做什麼。
「……」在理性跟慾望的衝擊下,那爾西只得輕輕的放開范統。
……卻看到了還將手環在自己身上的范統有些失望的表情。
「能停止嗎?」一時之間,那爾西還以為范統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仔細想想…這句話假如是反話的話……
不等那爾西回答,范統單手撐地,另一隻手環著那爾西的腰,把那爾西面向自己的方向放到腿上。
確定好兩個人都維持著坐著的狀態後,范統再次的吻了上去。
比起那爾西像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范統的吻顯得有些狂熱,火熱的舌像是不顧對方意識的長驅直入,但卻又不顯得狂爆。
(這是…所謂的深吻?)
那爾西覺得自己好像漸漸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但在沒辦法開口的情況下,他只好用手輕輕扯著范統的衣領。
「啊…沒關係。」也漸漸習慣范統的反話的那爾西知道這是在道歉,隨著雙唇的分離,那爾西試著想把能夠表達自己情緒的話說出,才想到事情進展到這樣…關於雙方的情感根本就不需要多說了。
 
「可是…你不是討厭月退嗎?為什麼要跟我……」范統有點怯怯的對著還在自己腿上的那爾西說出這句話。
「你都是先做完才想到要問這個問題的嗎?」那爾西無言的看著范統。
「沒錯!」
「……」
「那爾西!這不是反話啦!你不要突然開口講話啦…」
看了看范統一副快哭出來的臉,那爾西決定不再調侃他。
「我…殺了他,沒資格喜歡他…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該為他去做的…」
或許,從那一天起,他就從喜歡的人變成了自己虧欠的對象了吧。
(好痛…)
到底是哪裡在痛呢?那爾西自己也不明白。
是的,這是自己該承擔的罪,殺了他的自己早該明白的。
自己的命是他的…自己不該去追求任何事物……
 
「那你的幸福呢?你把你自己的幸福當成什麼了?」范統幾乎是用吼的說出這句話,范統氣自己沒有保護好他,也氣他這麼的不愛護自己。
「我……」
「那爾西!我愛你!所以……你是我的!你身上的重擔全部都交給我扛,我會負責你的一輩子!」一口氣講完所有的話,范統覺得自己身上的詛咒其實也蠻體貼的,至少在講真正重要的話時不會出來作祟。
那爾西愣愣的看著范統,下一瞬間,他展開了笑顏,不是那一如往常的冷笑,也不是強行裝出來的笑容,在他臉上的是甜甜的微笑。
「嗯。」
 
兩個人的永遠,從現在開始了。
 
早已認為不會再獲得的事物,是你讓我懂得愛的滋味…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因為你是我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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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發的 =  =
大家不要打我
我知道文筆很爛(光速逃)
雖然寫著風動鳴版
不過還是忍不住來一篇沉月的文...(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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