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我想各位也不應當只是唯「輕」小說論，今次引入了「紙漿小說」的元素，看看
兩代通俗文學的比併會有什麼花火。
------------------------------------
前文提要
當春日和佐佐木再遇上時，發現人類開始漸變成她的傀儡，但又撞破了假的涼宮
保安隊誘拐事件，在和表姐遙等人演出後即與阿虛及父母前往接受諾貝爾頒獎
禮，而暫時跟sos團其他三位成員分開。
天地被鷲羽和津明魅(大砂美)派往探訪本地球的高維世界。
而在探訪上次騎劫事件的傷者時，小砂美和美紗緒和三位傷者組成魔法少女學
會，後砂美在認識佐佐木時，再次誤入了本地球的低維世界時，認識了古泉的朋
友婭蜜和再遇上了誘拐者，得到魔法堂的相救才回到春日的世界。
---------------------------------------
春日與鷲羽 第四章 永續創進
斯得哥爾摩
===============================================
歐洲的機關
在我們的空中豪華客輪的睡房
早上我推倒阿虛後
他才想起小佐久耶也在這裡看到一切
阿虛(恭也)驚道:[春日!怎可給女兒見到這一切的?]
我大笑道:[我認為應當教女兒逆推的才對，她不應當只是給男生推倒。]
阿虛怒道:[如果小佐久耶是男的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續笑道:[使我們兒子像天地大公那樣能有座後宮也不錯的。]
天呀!為什麼我又想起天地的呢?
阿虛表現出我從未見過的表情道:[你幹什麼想到那個後宮王?不錯，只有你們兩人會想並且實際真的成立一座有[外星人~未來人~異世界人~超能力者~普通人的魔法師和變身英雄]的後宮!]
我終於認真道:[難道你不想自己能像現在盡享榮華富貴，還要帥哥美女如雲包圍的嗎?我想我們的子女也一樣的。]
阿虛終放鬆了道:[也許是任何人都想這些事，只不過一般人明知是不可能的，所以才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一般，否認了這些念頭。]
我笑道:[這樣就誠實了。]
阿虛:[對不起，我在想起害怕幼時失去一切，我記得媽媽對我和美由紀說我[爸爸因為工作去了很遠的地方]，雖然最後爸爸活了下來，但我還是選擇接受給人灌輸的所謂現實。]
我見到女兒興奮的表情抱著她道:[要吃糊了吧?你的表情是在自慰了。]
阿虛驚道:[什麼?你教她這個嗎?]
我怒道:[你才不懂!胎兒已經能夠做這個的，據你母親桃子說你出世時，陰莖是勃起的!]
阿虛道:[哇哇，媽咪連這個也告訴了你?]
我們穿了睡衣便拖著佐久耶出房門了
這時真理也起床了道:[早晨，小姐和姑爺還有小小姐，我現在做早餐吧。]
我笑道:[不需要裝模作樣了，這裡只需要把食物加熱就是了。]
真理把一疊紙給我道:[是的，但也是要有人做的，你準備陪老爺跟太太背將在斯得哥爾摩的演講詞
吧。]
我看看字跡很差勁的笑道:[這個不會是阿虛姑爺寫的嗎?]
我才想起這樣問不合情理
因為他一直陪著我們母女在房
真理已經轉頭進迷你廚局背著我們道:[當然不是啦，是本鄉先生寫的。]
我只好照著背熟它了
把蒸麥糊和熱狗加熱好了後
我們四人便吃了
可是我才發覺其他人還未起來道:[爸爸晚上在準備演講詞這麼久嗎?還是喝得洒酒太多嗎?]
真理道:[不，是魎呼大小姐和太太的兩個朋友，在研究這個世界的地理。老爺還和機關的Ricky公子聯絡，他也去了歐洲的那邊，只是飛艇比飛機慢所以早我們一步去的。]
我抱著女兒一起到窗邊欣賞這裡的雲心道:[這是私人飛機或飛艇才易保障的享受，幼時我們父女乘搭航空公司的飛機時，常給其他乘客先買了近窗的座位，而且因為民航機的翼常阻礙視線，看不到地形的美麗。]
當我們一起飲用燕麥粥時也發覺飛機已經見到雪了
這裡就是北歐上空
待我們到了機場降落後
酒店也應約派人駕駛著爸爸新訂的林肯牌豪華轎車和酒店本來的專車來迎接
隼人像不高興的道:[涼宮家的司機不是在下嗎?]
司機像個男的實久一般的美男子道:[放心，我不只是酒店的司機，也是機關的原型組織「炬木」的隊長。]
媽咪道:[我來介紹吧，這位是capatin jack，他還是「未來人」。]
我大笑道:[兼有一樹和實久尉身分，那麼另一部車的是-------]
第二部是酒店本身汽車的司機是個發福的少女道:[我是Gwen Cooper，是英國的警察而不只是炬木的成員，好高興認識到「真正的博士」，但你不應是男的嗎?Dr.Who。]
媽媽道:[我有很多種外表的，連Rose也見過我變形。]
但我看清楚道:[媽咪你怎會變了像「羅莉」?現在連美紗緒也幾乎有你的高度!]
現在的媽咪真像動畫「可愛砂美」中的「紅髮羅莉鷲羽」一般樣子
只有一米五高的媽咪呀
爸爸推著媽道:[這不是更加可愛嗎?我看到才想再次推倒你呀。]
媽咪怒打了爸一掌道:[你在陌生人前還這麼不正經嗎?]
到了酒店後炬木兩位司機自行回到他們的基地
有我們涼宮財團在斯得哥爾摩分店的經理「相澤祐一」迎接道:[董事長`夫人`兩位小姐還有二姑爺和夫人兩位朋友，我們做好一切迎接你們的事，請跟著我來吧。]
Mickey:[這些事由酒店人員做便是，這麼有空不如做好本身的業務吧。]
魎呼姐道:[不錯，莫非是這裡的小分店沒有生意才來找董事長請求不要結束分店?]
爸爸道:[他不只是奉承我們的，是有個發現到關係他的才找上我們的。]
我問道:[是什麼?]其實我見到祐一便知道是什麼事了
阿虛道:[你的樣子和聲音真的像我，義父是否要你我搞什麼相聲大會?]
祐一道:[二姑爺也真的有想像力。]
--------------------------------------------------------
水瀨名雪
當我們安頓下來吃過午餐後炬木的Jack還有非洲的Ricky再來酒店
祐一跟他們道:[你們來了我才放心介紹我的女友給各位。]
媽咪道:[這個陌生人向我們介紹女友，他是否神經有毛病?]
爸爸取出我們的自傳體小說「憂鬱」指著其中一頁道:[但這個人你們要認識的，我的女神鷲羽博士。]
阿虛的表情像是好奇是那一位
Jack:[那麼Ricky君你帶各位到他祖母的家吧。]
Rose:[不需要這麼多人的吧?而且Mickey跟Ricky君一模一樣，豈不是更加不便。]
Mickey:[我的祖母不在了，所以也想見到另一個她的。]
媽咪道:[那麼Rose和魎呼，還有真理他們可以不去的，但我倒想看看總一郎你給我看什麼。]
阿虛道:[我呢?]
我拉著他道:[你一定要去的。]
我低聲在他耳旁道:[你不成不想知道「加拿大」是怎樣的呢?]
他冒著汗道:[是那個嗎?]
我怒道:[偉大的蝙蝠俠怕那個小小的「朝倉涼子」的嗎?]
於是我們上了炬木本身的汽車到Ricky君祖母的家
在鬧市的一幢舊公窩的一個單位
只有我們母女夫婦三人和祐一給Ricky君帶來
連姐姐也沒有來
而Jack在樓下的汽車上等候
只見「朝倉涼子」和裡頭一位年長的女士以瑞典語交談
她比在北高時長高了但一樣可愛和有些俗氣
我們都不懂得瑞典語的
但Ricky以另一種我不認識的語言(非洲的某種語言)說話
那位深膚色的女士正是Ricky的祖母便開門以英語道:[原來是祐一的公司的小姐和駙馬來了嗎?]
我見到那位女士的眼睛幾乎是看不見我們的便道:[我是涼宮春日，放心我是美國出世的美日混種人，對我說英語我也很易懂的。]
阿虛道:[我也跟韋恩先生學過英語的-------]
黑人老太太道:[祐一的英文怎會變差了?但mickey的英語變好了。]
祐一道:[我才是祐一，這位阿虛君的聲音真像我嗎?]
Ricky:[婆婆，那是英文很好的我的朋友Mickey。]
他呆了一會兒直到半失明的老太太出來喚醒他道:[多謝你們我才有免費生技義眼，只是我盲了很久，即使安裝這個也不像年青的盲人有效。]
「朝蒼涼子」終於以英語道:[請問你是誰?被稱為阿虛的先生。]
阿虛以日語道:[我是「高町恭也」，現在結婚後改名「涼宮恭也」，你是我們高一時的班長。]
祐一道:[名雪你認識他的嗎?]
名雪道:[我嚴格上來說不認識他的，但我在印象中是見過他的。]
老太太道:[水瀨小姐，你只想否認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給了祐一吧?]
「水瀨名雪」道:[我一見到他的腦就很混亂了---------]
我問祐一道:[到底她怎會在老太太的家中出現的。]
Ricky:[她是我祖母社區的社會工作者，因為她會多種語言，所以才安排她來照顧一些退休的獨居外國僑民，找到我祖母時我們才對「機關」報告了，可是檢查過她真是人類而不是什麼有機人型介面。]
祐一道:[她其實是我的表妹，曾經有段時間失蹤了的，後我們在看電視台播放動畫「涼宮春日的憂鬱」時，她就很激動的。]
名雪道:[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假的，因為我在那個涼子攻擊恭也先生時，是在涼宮研究所的。]
媽媽道:[但我更知道名雪小姐不是故事中的朝倉涼子，那只是虛構的人物。]
阿虛怒道:[我兩次差點給她殺死的-----------]
Ricky道:[這就是問題了，因為我們後來都知道名雪失蹤時去了那裡，但阿虛受襲時不在日本的北高學園，而只是給涼宮老先生請其做實驗。]
Mickey問道:[什麼實驗。]
Ricky道:[就是以她做模特兒做一個假人頂替本人，看你們能否認出來。]
阿虛怒道:[原來是義父的變態實驗。]
他一怒下衝了出門口---------------
我拔足追出門外道:[既然爸爸自己來掀穿了這一切，你就應當原諒他了。]
這時他才發覺爸爸的汽車還在門外攔著他道:[連長門小姐都給我們騙過了，我厲害嗎?]
阿虛真的「推倒」了爸爸道:[你這個老而不尊的。]
祐一`名雪`媽咪`Ricky也出來了，Jack道:[其實最大傷害的就是名雪了，她那時以為自己是機器人，什麼喜怒哀樂都沒有了，和死了沒有什麼分別的，可是憑藉春日小姐的神力，是沒有不能被治癒的創傷的，所以你在「消失」時才沒有死的。]
阿虛道:[你說什麼話?消失不只是過程不同的結果一樣嗎?]
我怒道:[那是我編來叫實久和有希安慰你的，正如義父的事一樣。]
阿虛道:[你在說什麼，那不過我的錯誤記憶嗎?]
爸爸道:[襯家老爺也是她救的!如果不是我們的醫學，他怎捱得住小丑的毒氣?]
祐一道:[博士的實驗目的遠不只是這樣，而是boomer的失敗方案!只是意外發現了一個新世界，即是「消失」的世界，也許其實是他們發現我們才對。]
阿虛驚道:[那麼豈不是真有「朝倉涼子」和「長門有希」這兩個人嗎?這位水瀨小姐又是誰?]
[的確如此，但那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兩人，只是她們的世界影響了思念體，在我們的世界找兩個最接近她們的人，希望在接近春日時學習到和她們交往。你眼前的表妹是在我的姨母也是名雪的母親受傷時，她常呆著看天空最後被思念體同化了，是給復完後秋子伯母找涼宮生技，被思念體同化的名雪才得到復完
的。]祐一道。
[其實平時你所見到的涼子真是她來的，但最後要殺你的那個才是機器人。那個冒牌貨給長門小姐打敗後是「消失」了嗎?那就是涼宮財團發明以粉末狀納米機器人，可以臨時湊成各種形狀，還可以代替傳統的人畜和機器工作。但受到干擾時就會分解的。]爸爸解說道。
阿虛道:[義父你講得這麼深我怎懂?]
[你試想當時有希的那句話「解除資訊結合」]我回答道。
因為只是單純以外來信號傳到各個微小機器人處一起行動
做成一個固體般的假象其實只是準流體的擬態
和普通物質以電磁力結合不同是材料本身的屬性所有的
當有希發覺到涼子是假的便知道如何破壞「她」了
我續道:[我要用假的涼子才引出控制有希的力量，才能醫治她的「外星人」徵狀。]
他一直以為被騙的是我其實被騙的是他
我繼續道:[其實發現藤原是騎劫犯人的也是我，是我請有希代我掀開她給你安心的。]
阿虛道:[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簡直和神沒有分別，難怪古泉說你是神，好你又怎樣看破那種天衣無縫的面具?]
祐一道:[那麼我帶你去參觀小姐的工廠吧，也是治好Ricky祖母的地方。]
阿虛道:[我一直沒有過問春日和義父的工作，我也應當好好見識一下。]
祐一給阿虛等參觀過工廠而我們家三傑繼續準備受獎
(他還未知道給我以賽波格透過背景的微機器砂塵感應到他的行動的)
終於見到人造皮膚如何弄出來的阿虛怒道:[這個連汗水都可以滲出來的。]
他的疑惑比當年在北高時還多，喃喃道:[古泉說[以全人類的定義來說，能創造和毀滅世界的謂之神]但這真是全人類的定義嗎?]
祐一道:[大數學家拉普拉斯說過，不需要神這個假設。只是他卻假設一個能現在知道所有事的「魔怪」，所以能知道過去未來的一切，倒底這和神有什麼分別?]
(這個假的阿虛說我是魔怪?)
Ricky道:[結果就是連你們sos團三位異人都給涼宮財團拉攏了。]
Mickey取出了「涼宮春日的分裂」道:[但這總比給佐佐木控制好，你們都看到了她的所作所為了，只是橘京子還說她不會破壞什麼。把所有人變成機器人就真的沒有破壞了。]
他們一出工廠外就見到戴著耳機的人呆呆接受了指令行動
祐一道:[其實「恭也」你也是過來人，為什麼想給佐佐木透過耳機控制的?]
阿虛道:[我想在精神世界中沒有被春日扭曲，只是想不到自己給佐佐木扭曲了。]
Ricky:[我們不應當只怪責佐佐木小姐，相反她嫌世界給春日弄成毫無生氣的同質化，才請藤原他們喚醒世人-------]
阿虛:[你想說是Lumic先生才是元兇嗎?但春日說過佐佐木說她的世界因為人們都戴上耳機，所以是絕對安全無意外的世界。]
Rose:會不會佐佐木的控制只限於在接受耳機指令的時間內?可是同時她又想人們在平時擺脫春日的控制。]
祐一道:[你想說她們只是爭奪對人類的支配。]
Ricky:[但她們作為年幼的女神對人類的支配都只限於較低的層次，我們炬木認為只有總一郎和John這兩個不死的神，才能把人類完全控制。]
(雖然知道了我父母不是普通人類但也是第一次聽到細伯的事)
阿虛道:[你們想說他們活了不知道多久?但--------]
Mickey道:[我們追隨你岳母很久怎會不知道的，既然大涼宮夫婦活了上萬年，能夠和總一郎先生對等合作的John君，肯定也不是常人，但你們的歷史上似乎找不到兩人活了幾千上萬年的證據嗎?]
Jack:[好像因為他們雖然是不死的身體，但沒有不死的靈魂，而且肉體同精神的更新時改變的，所以他們和我們對神的想像很不同但又符合傳統神的描述。]
祐一道:[會不會是「阿賴耶識」之類?例如到肉體死時可以轉生到另一個人身上，好像古代的「神王」能故意給人行弒而變成篡位者的。]
(他在說「翼神」還是「星矢」的神嗎?)
Mickey:[不只是這樣的，我和Rose都親眼見過博士可是變成一個新人時，和以前的他組成一個連續體。]
Rose道:[我想給你們看看上次博士變身的的片段就懂了。]
因為親眼見過所以我不需要了
阿虛道:[為什麼你們認不是春日和佐佐木弄出現在的情形來?]
Jack:[關鍵就是即使春日小姐和佐佐木小姐的對立，並不影響兩大企業的合作。]
祐一的鬧錶響了便道:[現在我們也應當回酒店了。]
當他們回到酒店只見到一個半禿的中年男人陪著我們父女
阿虛道:[這位是誰?]
Rose道:[博士你又恢復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了。]
我笑道:[我見到媽咪又改了外型也嚇了一跳。]
媽咪，應當說是Dr.Who，可是比我上次見到博士老得多了， 「她」便道:[對不起，我在這個世界還是不能保持定形，不過有大小砂美的變身道具，我可以隨時變回你第一次見我的模樣。]
我笑道:[不必了，因為其實你還是那個樣子最多。]
總一郎道:[但我倆第一次見面是，就是上次那個小女孩的模樣。]
阿虛道:[我知道我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們的了，但春日你們可以對我坦白一些嗎?]
春日道:[我知道你人想問Lumic細伯的事，但在我記憶中他是會老的。同時我想你不要把我們說成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神，否則我們就無法溝通的了。]
媽咪道:[我也是會老的但可以返老還童。總一郎，你可以說有關你拍擋的事嗎?]
爸爸道:[個要得他同意才行的，但在頒獎禮上可以直接問他的。]
媽以變身道具變成像我第一次見的成熟女性模樣
我們都一致認同道:[這個最適合當涼宮夫人的外形了。]
-------------------------------------------------
頒獎禮上的對質
到頒獎禮上只見到全世界都戴著耳機了
包括了穿上了宇航裝的Jackie Tyler女士
而Rose對Peter Tyler先生道:[很高興親自認識兩位了。]
Peter Tyler道:[我這麼像你的父親，那麼來我們家居住吧。]
Jackie Tyler低頭道:[對不起Rose tyler小姐，我上次有些不禮貌。親眼見到你便不像我起初所想像的狐狸精了，因為我們到相澤君那處請教過，如果我們有個女兒的話，就會像你的模樣了。]
Mickey道:[但太太你為什麼要戴這個耳機?]
Jackie 怒道:[那麼為什麼Peter不戴?這裡幾乎每個人都戴著的。]
我笑道:[人人做的就對嗎?]
Rose道:[下次幾時會有指令來?]
Jackie道:[還有兩小時，這不會影響你們演講的。]
阿虛道:[我們細伯應當看看尊夫人在那時候的表現才下判斷。]
Peter:[你們以為我未見過嗎?只是時間停了下來吧!但人能夠短暫冬眠不是好事嗎?]
我怒道:[你們看得「Keroro軍曹」太多嗎?全世界給一個指令就呆了的話，那段真實時間沒有接受指令的人豈不是為所欲為嗎!]
Jackie笑道:[你們sos團的那個所謂外星人小姐長門，雖然不是青蛙型的也蠻可愛的。]
阿虛道:[其實戴了耳機有什麼好處?]
Jackie嬸嬸道:[你以前也有戴的，你的拍擋古泉君也有戴的。]
阿虛道:[我是問你呀?!我倆都給兩位涼宮小姐下令戒了，但我們不是害怕她們而是志願接受正確的命
令。]
Jackie嬸嬸道:[起初是見到別人都戴，後來是因為發覺戴後意識能和世界調和，所以不改變習
慣。]
我續問道:[那麼你明知還要等很久才有新的指令，為什麼在平時繼續戴下去?]
她笑道:[正因為伺服器無新的指令下來，這段時間內我可以自由在精神網絡上漫遊。]
Peter細伯道:[其實你怎會聯想到「Keroro軍曹」的?這個不是更接近[matrix]嗎?]
我意外他居然正經討論便嘆道:[你終於肯正經跟我談論這個了，真實的人之所以不像「Keroro軍曹」或
[matrix](駭客任務/二十二世紀殺人網絡)還有「死亡筆記」「反逆的魯魯修」，是因為真正的生物不是能給控制的。]
Peter細伯道:[你說是沒有人有那種能力嗎?但有人說你是有那能力的。]
我一時不懂得如何回答，但媽媽突然插口道:[我知道你們都看過「涼宮春日的憂鬱」，可這不是能力問題，而是一個生物是無法被那樣控制的，即使是如何強大的力量，也無法真正像機器那樣控制一個細
菌的行動，更何況是人。在神學上是有自由意志的，即使認為有全能的神的人，也不相信祂能控制未來的
一切事，最多只能事後修正。好像小女和John Lumic博士跟Lois和貝璐女士討論時所說的。]
Peter細伯道熱情地跟媽咪握手道:[失蹤了二十年的涼宮夫人，你好，在那段時間你去了那裡?]
媽咪道:[去了很遠的地方，包括外星和異維世界。]
Jackie道:[就是這個獲獎的了，真是偉大的探險家和科學家。]
Peter道:[夫人你所說的不能接受控制，那麼如果有極強大的力量勉強來的話會怎樣?]
媽咪道:[立刻死亡或暈倒，像「午夜凶鈴」Ring中貞子詛咒的後果。]
爸爸道:[其實如果在特別的條件下，較有限的控制還可以的，就是先把人安裝了電子腦。]
阿虛道:[像「攻殼機動隊」那樣?]
Peter道:[你說什麼殼?]
我笑道:[阿虛你怎麼對別人談這部外國人較少看的作品。]
這是我討厭的日本人顧盼自憐的動畫
阿虛道:[可是也是最切合這個條件的作品。]
媽咪跟爸爸齊聲道:[你錯了，「星艦」的brog才最接近你的條件。]
在晚上我還是見到變成了「小太陽魔星」的木星發著詭異的光芒
終於見到了John Lumic細伯進入會場
而Rose 和Mickey見到「黑人英國總統」真是嚇了一跳
後來據媽咪說那個地球的「英國」是君主立憲制而且幾乎沒有黑人的
我才對他們說我們的英國是較熱而且黑人幾乎和白人一樣多的共和國
但到了頒獎禮時間我們一家是最先上台的
只見賓客中大部分都戴了耳機
雖然從Tyler夫婦的表現看來
很多人因為見怪不怪而很難說服他們
但我總要賞試的
待我們說過簡單的預設講詞後道:[在九年前有人硬說我是創造了世界的神，突然間人們都有你我同是人類的看法，那麼到兩年前突然有人認為外星人是神，又跑了出一群自認不是人的超級罪犯來。是難道應當戴著耳機逃進虛擬的世界中去?]
主禮司儀道:[小涼宮博士，現在不是答問大會，你對Cybus Industries的質問，應當另行準
備時間地點的。]
John 細伯道:[那麼我們和令尊一起討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