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
也答應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
要做快樂的自己,照顧自己
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你我約定一爭吵很快要喊停
也說好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會好好的愛你,傻傻愛你
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
這個歌詞和下面的劇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有非常多雷同之處,純屬巧合XD
××××××
「可是...」
十二番隊隊員一臉為難。
「如果不行的話,松本副隊長明天就不過去了!」
「是...是,我會轉告我們隊長您的意思...」
十二番隊隊員帶著惶恐的神色離開了。
「奇怪了,我們平常都有作解殭屍化之後的定期檢查,為什麼突然要我明天一個人過去?難道是要對我做什麼奇怪的實驗?」
這時冬獅郎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總不會是垂涎我的胸部吧,要幫他們家音夢改造是嗎?♡」
亂菊端起自己的胸部,還晃了兩下。
「別鬧了!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
「對他來說音夢只是實驗體,不,所有死神都是他的實驗體。明天他想對你做什麼,我很擔心啊...」
亂菊突然想起了什麼。
「啊!我想到了一件事,說不定...。隊長!我們到窗邊坐下來,喝杯茶再慢慢談吧。」
..................
「隊長,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但是我從來沒有提起過...」
從來沒提起的..秘密?
「我在小時候曾經遇到匪徒,他們奪走了我大量的魂魄。其實當時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意識和力量突然被抽走,我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結果又是銀來救我,這是第二次了。」
「還好銀來得晚,沒遇到匪徒,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亂菊注意到,隊長的表情不太對勁,喃喃自語著。
「原來如此...一切都連接起來了...」
「隊長,你怎麼了?」
冬獅郎眼睛向斜下一瞥,然後像似下定了決心,直直看向亂菊。
「松本,你聽我說」
原本還沉浸在回憶情緒的亂菊神情一凜,她感覺到冬獅郎將要說出一件很嚴重的事。
「銀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晚到,他有看到兇手是誰!」
「!!...那...到底是...」
「奪走你魂魄的兇手是...........藍染!」
猶如千斤重錘打在心頭,亂菊頭皮發麻,整個人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藍染關入地牢之後,總隊長召集了所有隊長說明藍染的情形,所以有些事只有隊長知道。藍染的力量來源是崩玉,而藍染為了製造崩玉,曾經在流魂街奪走許多有死神資質者的魂魄。妳的魂魄就是在那時候被奪走的。」
是的,一切都連接起來了。亂菊終於知道,銀的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了什麼。突然得知事情的真相,她已經止不住情緒潰堤...
「我...終於知道...銀...為什麼要離開我...成為死神...」
「...為什麼要...加入...藍染...為什麼...會和藍染...決鬥...為什麼而死...」
「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我啊...........」
眼淚如潰堤般不斷落下,亂菊已忍不住放聲哭泣。冬獅郎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亂菊,不知該如何安慰。
半晌,哭聲稍微止住...
「隊長,抱歉,雖然你還小,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一下嗎?」
(冬獅郎:我還小這句話是多餘的吧)
現在不是抱怨這個的時候,冬獅郎移到亂菊旁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以冬獅郎的身高,亂菊其實是靠在冬獅郎頭上,冬獅郎第一次覺得,如果自己是大人的身體就好了。(還不承認自己小?)
冬獅郎善體人意的伸出一隻手臂圍抱亂菊,為她增添一點溫暖。
抽泣慢慢減緩,情緒慢慢沉澱...
..................
..................
..................
「小白~~」
碰一聲,雛森推開執務室的門,走了進來。
兩個人彈開,亂菊轉過身去擦乾眼淚,但是雛森已經看到...
「啊!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了?」
雛森趕忙退出去,關起門。冬獅郎手舉起來想阻止她已經來不及,手臂尷尬的停在空中...
雛森站在門外,滿臉羞紅的想著:
(剛剛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早知道就該先敲門的......剛剛亂菊小姐背對著我,不會是在整理衣襟吧...)
小姐,你懷疑亂菊就算了,怎麼可以懷疑我們思想純正的小白呢?
執務室裡,冬獅郎走回到執務室中央,對著門外喊:
「雛森,沒什麼事,你可以進來沒關係。」
「咦?可以嗎?會不會不方便?」
「我說可以就可以!」
青筋已經有點冒出來。
終於,雛森鼓起勇氣走了進來。
冬獅郎急著解釋:
「我跟你說,我們剛剛只是...」
「欸?是什麼?」
雛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專心的聽冬獅郎說明。
但是冬獅郎卻說不下去,尷尬的停頓...
事涉松本的隱私,冬獅郎不知道該如何說明才好。
還好就冬獅郎爭取到的這些時間,亂菊已經補完妝,回過頭來解圍。
「其實是剛剛我聊到銀的事,一~不小心稍微哭了一下,就借隊長當毛巾用囉~~」
「欸~~?用人當毛巾???」
(這種事只有你想得出來啊,松本)
不過只要能解圍,再亂七八糟異想天開的理由冬獅郎都能接受了。
再說,亂菊有不少淚水滴在冬獅郎的頭髮上、衣服上,說是人肉毛巾也不算太離譜。
「你不知道,我們家隊長是很優質的毛巾呢!下次你有需要的話,我們家隊長也可以借你用用喔~~」
這是在詛咒雛森遇到不幸的事嗎?
「不要說那種蠢話,自己答應就自己去當毛巾!」
話一出口就發現不對,自己怎麼跟著亂菊說了一樣的蠢話。
「隊長,你也很幽默啊~~♡」
「噗哈哈哈哈~~」
雛森已經忍不住大笑,把剛剛的尷尬事忘得一乾二淨。
「隊長~~♡ 我等一下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亂菊小姐你又....」
「好啊!今天就放妳幾個小時的假,記得早點回來」
雛森本想幫小白譴責亂菊小姐,想不到小白卻很爽快的答應了,雛森驚訝得嘴巴合不起來。
不過再想想,剛剛亂菊小姐有提到銀,雛森馬上懂了。
「謝啦~~我會帶你最喜歡吃的甜納豆回來的」
亂菊一臉開心的準備離開,還回頭送了個飛吻。
「不過,松本!」
「嗯?」
「下班前一定要回來,不然,我會去抓你回來加班。」
「小白!你怎麼...」
太不通情達理了,今天就應該讓亂菊小姐放整天假啊!竟然還放話要抓人,太過份了!
雛森這樣想著,然而又聽到意想不到的話...
「謝謝你,隊長」
雛森愣住了...
目送亂菊離開,雛森突然覺得頭痛。今天是怎麼回事?對話都和往常不一樣,她已經看不懂在演哪一齣了。雛森抱著頭苦惱著...
................
傍晚時分,冬獅郎急急走在流魂街的荒野,眉間皺紋深鎖。
松本一直沒有回來.....腦海中浮現松本撫墓痛哭的景象,冬獅郎眉頭皺得更緊,腳步也加快了...
終於找到銀的墓碑,松本在哪裡...?
...亂菊坐在旁邊的樹下正喝著酒。隨著冬獅郎的接近,亂菊抬起頭,沖著冬獅郎一笑。
「隊長,你來啦。」
臉上帶著微笑,雖然臉頰微紅,但是並沒有喝醉的樣子,看來早就整理好心情。
冬獅郎看得懂這個心情不是裝出來的。
「什麼我來啦?既然沒事為什麼不給我早點回去?!」
額頭上浮出幾顆青筋...(擔心了半天,這算什麼?)
「跟隊長都約定好了,我怎麼能讓隊長撲空呢?」
「啥?我不記得有跟你約定過什麼!」
「真過份!隊長忘記了嗎?隊長明明跟我約定好,到下班時間就要來找我的呢!我可是好好的等在這裡,免得隊長撲空的喔!」
×見つからないようにならないため 私ちゃんとここにまちましたね
(我那句話是可以這樣解釋的嗎?)
「結果隊長也好好的遵守約定了呢♡」
冬獅郎此刻的心情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哭•笑•不•得•
「就說不是約定!......如果我沒來,那要怎麼辦?」
其實這種情形根本不會發生吧,過份溫柔的小隊長?
「很簡單,如果隊長來了,就和隊長一起去喝酒,我請客喔~」
「別擅自決定啊...」
「如果隊長沒來,我就找京樂修兵他們喝酒,就說我被隊長晃點了,然後大家一起說隊長的壞話!」
「結果一樣都是喝酒嘛!」
「答對了!」
「不管是哪一條路,你今天都沒打算回十番隊上班就是了。」
「隊長真聰明~~♡」
亂菊上前勾著冬獅郎一隻手,開始往回走。
「我記得我說的是抓你回去加•班•」
冬獅郎還想反擊。
「如果要加班,大•人•都是到到酒家加班的喔,為了明天去12番隊的事,我們可要好好的加•班•討•論•呢~~♡」
喂喂!別給小孩子灌輸奇怪的觀念啊!雖然冬獅郎一定不會承認自己是不能去酒家的小孩子。
「而且隊長~我可沒忘記買你的甜納豆,等一下隊長可以拿來配茶喔~」
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平時上班就沒看她這麼認真過,冬獅郎帶著放棄的心情走在路上,人也鬆懈下來--至少,松本沒事了。
「不要一直拉著我的手」
「難得有機會並排走路呢,稍微再讓我拉一下吧~~」
「如果被路人看成是母子,最尷尬的可不是我...」
「那麼...為了練習,叫一聲媽媽來聽聽~~♡ 小~獅~郎~♡」
「你很吵...」
接連不斷的笑鬧聲中,逐漸走遠...
(隊長,謝謝你今天有來,你的心意我確實接收到了...)
(完)
××××××
說明/破梗:
死神正篇中,亂菊應該是始終不知銀的動機。官方小說中亂菊開導雛森時說「即使藍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偽裝的,我們與藍染的美好回憶依然是我們的回憶」。證明亂菊完全不知自己和銀的不幸都是藍染起的因,如果她知道真相,絕對說不出這樣安慰的話來。
劇情後半段准假祭拜和冬獅郎去找人的劇情,靈感其實是來自於Kir大同人漫畫「百年」的啟發。過程幾乎一樣,但是背景、理由、對話、心情完全不同,畢竟Kir大的是成年冬獅郎,已經有男女之情的發展,所以差異很大。
亂菊撫墓大哭之後,能夠整理心情面對冬獅郎,這段劇情表現了銀菊→日菊的cp轉移概念。
後半段劇情主要是玩「把抓人當成約會」這個梗。
亂菊這次劇情的前兩次耍寶都是有用意的。
亂菊一開始端奶耍寶是因為看隊長太緊繃,故意耍寶來緩和氣氛。
後來在準備離開執務室時送了飛吻,則是故作歡樂來掩飾糟糕的心情。然而馬上被冬獅郎看穿,這和死神本篇亂菊前二次耍寶的情境類似。(夢到往事後說「隊長你在我的房間做什麼」 和 想著銀時被冬獅郎嚇到後說「胸部差點跳出來」)
冬獅郎看穿亂菊心情糟糕,所以限制時間在下班前,希望她能早點回來。而所謂的超過下班時間會去抓她回來,則是萬一亂菊沒有回來,冬獅郎會去銀的墳墓前將哭過頭的亂菊「回收」。
亂菊知道隊長的用意:
(怕我太過傷心,忘了時間是嗎,隊長真是太溫柔了。)
所以亂菊回了謝謝。
雛森沒在這個情境中,當然完全聽不出兩人對話背後的含義。
有一句我原來我並不是寫「真過份!隊長忘記了嗎?」而是寫「隊長真是無情」,不過覺得撒嬌成份太重不像亂菊個性,改成現在這樣比較理性、問責式的語調,比較像她會說的話。
(別看亂菊這樣,她撒嬌通常只用在完全胡鬧的場合,大多數狀況她會維持高位語調,而撒嬌是低位語調,她很少用。所以侵軍篇開頭亂菊那個誇張的撒嬌被許多菊迷批評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會用一堆歪理來向冬獅郎討價還價而不是撒嬌)
然後,「把抓人當成約會」這件事才是最大的撒嬌...我原本是這樣設計劇情的。不過當我重新思考之後,我發現這是必然的結果,而不只是亂菊的任性。設身處地想想,如果你是亂菊,除非你願意乖乖回去上班,否則你就只能在那裡等,沒有別的選擇。換了是平常,亂菊大可不理會隊長的口頭恫嚇,自己去酒家喝個夠;但是今天隊長一定會來,而且是因為擔心自己而來,亂菊不可能放他鴿子,所以只能乖乖的等。當冬獅郎說出他會來抓人這句話時,這個結果就已經確定了。雖然冬獅郎沒想到這一層,只以為是亂菊的任性。
這個必然的因果關係實在很妙。
亂菊搞得冬獅郎哭笑不得,正是這個角色的魅力之一。冬獅郎應該被耍得很開心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