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黑色軍團
Diary of a Chaos Marine
第一周,第一日
在一個叫做亞斯卡格的星球上建了新營地。感覺手痛痛的,不過想不出為啥。在阿迪厄斯兄弟的背包上貼了一張”淨化我吧!”的紙然後和其他弟兄們痛快地笑了一場。今天貝西蒙兄弟在自己的肩甲上噴了一個有史以來最酷的帶翼骷髏頭,然後就被阿格(高階混沌武聖)當成午夜領主的支持者給野蠻的處決了
第一周,第二日
疼痛加劇,去給混沌巫師看看,那傢伙只告訴我幾個字「終極難受突變」。我明天得去拜訪一下阿薩爾兄弟問問突變的症狀(阿薩爾已經長出一隻鴕鳥腳和蝙蝠鼻),阿格顯然不喜歡我那個”淨化我吧!”的笑話,我被罰替我的小隊犀牛運兵車在下周的大規模城市突襲前在車身上前前後後寫滿”你已經死了!”的標語。今天參加了貝西蒙兄弟的葬禮,薩格士官把他的染血頭骨放在一堆燃燒的骨頭上這個儀式的確讓人熱淚盈眶,不過我們很快就在接下來在狂歡暢飲金牌血酒之中把我們的悲傷和挫折都忘光了。
第一周,第三日
在嚴重宿醉中醒來,然後我的床上發現一隻夢魔。這,當然引起了一連串”怎麼做的?””為什麼?”和”啥時發生的?”的疑問。阿薩爾(順帶一提他被他的主神賞賜長了另一隻鴕鳥腿)告訴我準備面對左手的劇烈突變,雖然我已經把關於突變的長短處都研究過了,我希望能長出一條鞭子觸手或是一隻巨大的蟹螯!在路上撿到一個頭骨並綁在腰帶上,但馬上就被士官給叫去訓了一頓,說甚麼只能把親自贏來的戰利品拿出來展示才符合武德云云。說實在我才懶得管他和血神的看法哩。
第一周,第四日
今天我們攻擊了烏里恩星球上的一座未設防城市,在便利商店裡發現了”渾沌玉米(Corn-Chaos)”牌榖片(我得說這是個很合適的名字)。但是阿格顯然認為這榖片的牌子是在嘲諷他的主神恐虐(Khorne),於是親自放火燒了這家店。幸好我在雜誌區被烈火吞噬之前搶先抓了最新一集的”宇宙大戰”。和奧塔維斯兄弟陷入”哪兩個被摧毀的軍團首先降落在伊斯塔萬”的爭執。他宣稱是(片段遺失),但很顯然明明是(片段遺失)軍團的登陸艇捷足先登才對吧?上床前跟兄弟們打了場死亡撲克,唯一的傷亡是麥格農弟兄,他在第四輪的時候被打爆,順便替我自己贏了把漂亮的精工爆彈手槍、一個裝了藍色液體的瓶子(上面寫著千萬別加任何東西)
第一周,第五日
由於拉菲羅斯弟兄在頭上刺了某個標誌的關係,阿格給了他一記頭槌。但是拉菲羅斯弟兄往生時那嚴重受創的臉上帶著一抹微笑,因為他顯然騙過了整個連以為他得到了恐虐印記。手又變得更痛了,巫師告訴我突變很可能會隨時發生。我發現我很驚訝我有取悅任何一個毀滅大能,大概是我幾個禮拜前嗑掉的靈族引路石取悅了小色吧(順帶一提那石頭硬到靠杯,還把我的牙搞得一團糟)。金牌血酒喝完啦,於是拿了先前在撲克牌贏來的藍色瓶子喝了個乾淨。結果那藍色液體比一隻發狂的嗜血狂魔更強更猛!讓我像隻懼妖一樣尖叫著衝向野戰廁所,在我抵達之前我已經把我一半的內臟吐在剛刷好漆的蘭德掠奪者上了(註:我的嘔吐物看起來就像惡魔的臉,第二天戰車指揮官看見後滿意極了)
第一周,第六日
昨晚我做了一個很長、有關奸奇的夢,他老兄告訴我他對我超不爽的,我花了整晚在靈能領域和他的手下玩你追我跑遊戲。我實在是搞不懂我哪裡惹了奸奇那老小子,直到一群瘟疫戰士把我抬起來帶到廣場中央接受他們噁心的祝福後我才知道昨晚喝掉的藍色液體其實是納垢病毒的解毒劑,我把那個小隊的天敵給一口乾了(接著我的暱稱就變成了毀滅飲者)
第一周,第七日
一覺醒來發現左手完全突變!一條美麗、黏稠又噁心的觸手。抓住薩倫弟兄的脖子然後差點把他勒死真好玩。到阿薩爾的房間去找他玩”誰有最酷的突變”比賽(結果是伊瑪魯斯弟兄獲勝,他的突變是一顆蒼蠅頭,上面還有自己的小腳,完全海放其他對手)。弄來了幾張明天帝王之子在哈薩斯四號星上開的演唱會的門票(不過得在四點離場),去找巫師看看我到底是蒙哪個神的眷顧得到這隻觸手,在兩個小時的觀察和筆記之後,他告訴我”大概是恐虐或奸奇或納垢或色孽”,我對這答案完全不意外。
第二周,第一日
花了一整天在營區閒晃。為了好玩,裝瘋賣傻加入了一群附體戰士,從他們口中學到很多關於附體的知識,還有幾句金玉良言想是”帝王最後會還是會贏啦”或”我的宿主有沒有氣喘?”還有”老兄,這傢伙有沒有附體看起來都一樣阿”。到了傍晚去參加帝王之子的演唱會,到後台不但拿了艾多隆的親筆簽名,還拿著音爆炮和他一起合照哩。演唱會之後幾乎整個小隊都在嚷嚷著要加入色孽教派(群眾壓力真可怕)。好期待明天的城市戰,花了好多時間和我的隊友們一起在盔甲上塗上恐怖標誌,結果只有一人真的把靈魂獻給小色,於是我們幫助他在盔甲上塗了最瘋狂的顏色。
第二周,第二日
在卡魯斯星的首都亞努斯打了場過癮的市街戰,順便試了試我在死亡撲克贏來的精工爆彈手槍,結果一個人都沒殺到(除了發生在艾利莫斯兄弟身上的意外,不過反正他快死了不是嗎?),最後手槍膛炸還廢了我的手,讓我完全沒辦法拿武器(有人試過用觸手拿爆彈槍嗎?)雖然被迫受到改變(物理),但我還是在十秒內用我的觸手好好蹂躪了兩個無助的市民,讓士官高興的不得了。在回程的路上和一個恐虐狂戰士阿窮當上了好朋友,在他試著想把我的頭砍掉之後,我們愉快地交換著如何賺人頭的心得。
第二周,第三日
一覺醒來發現阿窮正在舔我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我完全忘了處理)。跟著阿窮去找科技戰士把手換成機械臂,讓人難過的是我只能換掉百分之九十六點七而不是整隻手。阿窮在生化神經改造的名單上簽了名,我告訴他天然的怒氣最好,但他就是不肯聽,還說這能讓他更積極和有自信。傍晚和我的小隊一起到競技場練習對抗一群嗜血的野獸人,使出阿窮教給我的一身絕技,不過我發現我的雙龍剪還是要多多練習(註:記得寫一封”對不起!”給羅格弟兄)
第二周,第四日
被告知羅格弟兄因為昨晚在競技場受的傷去世,不幸的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不過羅格自己大概知道,只是沒有下顎很難跟人解釋(註:得把那封”對不起!”趕快燒掉)。晚上和兄弟們打死亡撲克,不但沒贏還輸了我一半的戰棋,包括特殊腳色─藍波(我們玩的是一種叫做戰槌2k的遊戲)
第二周,第五日
士官在我有機會燒掉之前找到了那封”對不起”。讓人驚訝的是他並沒有對我造成羅格弟兄致命傷這件事情(當然是意外…)生氣,事實上他告訴我恐虐會喜歡那些殺掉隊友的人,於是把羅格的下顎送給我當作獎品。跟一組隊員被選去測試恐爪空降艙,我的空降艙失效並全速衝向地面,我們墜落在星球的沙漠上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死光了,幾個小時候搜索隊發現昏迷的我身體和觸手三度灼傷,下顎還不見了。
第二周,第六日
在早上帶著綁滿繃帶的觸手和一個功能正常的下顎離開野戰醫院/基因改造實驗室。很顯然他們沒找到我原本的下顎,乾脆把我綁鍊子掛在脖子上的那個給裝上了。去阿薩爾的營帳問他如何處理受傷的觸手,那可憐的****現在長出了一個烏龜殼和豬腦袋(不過蝙蝠鼻還留著就是),而且顯然沒心情跟我討論突變的事情,事實上我們討論了軍團內的生涯規劃和如何步步高升。我發現可能的選擇有:加入神選教派、成為一個機車手或浩劫小隊、活得夠久變成老兵、被附體、被打個半死然後成為無畏機兵或是去當個司機。都是困難的選擇,對吧?晚上和我的小隊再次去競技場,這次我們挑戰一群帝國俘虜並且勉強活著出來,不過我總算是把雙龍剪運用自如啦。
第二周,第七日
昨晚和阿薩爾討論的事情讓我深思很久。決定到營區內問問那些選好出路的人的意見。目前為止,當個教徒看起來不是好選擇(不過瘟疫戰士們隨時都很歡迎毀滅飲者加入他們的陣營),當個附體戰士似乎會錯失掉很多往上升的機會而且讓盔甲上長著一張臉並不是我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晚些時候,有群懷言者在牧師的帶領下造訪我們的營區,嚷嚷著為何我們應該馬上加入他們的軍團。他們永無止境的佈道被阿格給阻止,把他們屠殺到剩下一個人,那個生還者被壓倒在地剝光之後,阿格在他的額頭上烙了個赫拉斯之眼,然後還在他的胸膛上刻了”黑色軍團讚啦!”幾個大字。最後他被押上太空船,塞進一個寫著”給羅迦”的棺材後射進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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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有空會繼續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