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 45
GP 3k

【翻譯】混沌星際戰士的日記

樓主 斯巴達 7-11 wayne117
GP41 BP-
閒來無事翻了個1d4chan上的東西,一個渾沌星際戰士的日記

來自黑色軍團



Diary of a Chaos Marine
 
第一周,第一日
 
在一個叫做亞斯卡格的星球上建了新營地。感覺手痛痛的,不過想不出為啥。在阿迪厄斯兄弟的背包上貼了一張”淨化我吧!”的紙然後和其他弟兄們痛快地笑了一場。今天貝西蒙兄弟在自己的肩甲上噴了一個有史以來最酷的帶翼骷髏頭,然後就被阿格(高階混沌武聖)當成午夜領主的支持者給野蠻的處決了
 
第一周,第二日
 
疼痛加劇,去給混沌巫師看看,那傢伙只告訴我幾個字「終極難受突變」。我明天得去拜訪一下阿薩爾兄弟問問突變的症狀(阿薩爾已經長出一隻鴕鳥腳和蝙蝠鼻),阿格顯然不喜歡我那個”淨化我吧!”的笑話,我被罰替我的小隊犀牛運兵車在下周的大規模城市突襲前在車身上前前後後寫滿”你已經死了!”的標語。今天參加了貝西蒙兄弟的葬禮,薩格士官把他的染血頭骨放在一堆燃燒的骨頭上這個儀式的確讓人熱淚盈眶,不過我們很快就在接下來在狂歡暢飲金牌血酒之中把我們的悲傷和挫折都忘光了。
 
第一周,第三日
 
在嚴重宿醉中醒來,然後我的床上發現一隻夢魔。這,當然引起了一連串”怎麼做的?””為什麼?”和”啥時發生的?”的疑問。阿薩爾(順帶一提他被他的主神賞賜長了另一隻鴕鳥腿)告訴我準備面對左手的劇烈突變,雖然我已經把關於突變的長短處都研究過了,我希望能長出一條鞭子觸手或是一隻巨大的蟹螯!在路上撿到一個頭骨並綁在腰帶上,但馬上就被士官給叫去訓了一頓,說甚麼只能把親自贏來的戰利品拿出來展示才符合武德云云。說實在我才懶得管他和血神的看法哩。
 
第一周,第四日
 
今天我們攻擊了烏里恩星球上的一座未設防城市,在便利商店裡發現了”渾沌玉米(Corn-Chaos)”牌榖片(我得說這是個很合適的名字)。但是阿格顯然認為這榖片的牌子是在嘲諷他的主神恐虐(Khorne),於是親自放火燒了這家店。幸好我在雜誌區被烈火吞噬之前搶先抓了最新一集的”宇宙大戰”。和奧塔維斯兄弟陷入”哪兩個被摧毀的軍團首先降落在伊斯塔萬”的爭執。他宣稱是(片段遺失),但很顯然明明是(片段遺失)軍團的登陸艇捷足先登才對吧?上床前跟兄弟們打了場死亡撲克,唯一的傷亡是麥格農弟兄,他在第四輪的時候被打爆,順便替我自己贏了把漂亮的精工爆彈手槍、一個裝了藍色液體的瓶子(上面寫著千萬別加任何東西)
 
第一周,第五日
 
由於拉菲羅斯弟兄在頭上刺了某個標誌的關係,阿格給了他一記頭槌。但是拉菲羅斯弟兄往生時那嚴重受創的臉上帶著一抹微笑,因為他顯然騙過了整個連以為他得到了恐虐印記。手又變得更痛了,巫師告訴我突變很可能會隨時發生。我發現我很驚訝我有取悅任何一個毀滅大能,大概是我幾個禮拜前嗑掉的靈族引路石取悅了小色吧(順帶一提那石頭硬到靠杯,還把我的牙搞得一團糟)。金牌血酒喝完啦,於是拿了先前在撲克牌贏來的藍色瓶子喝了個乾淨。結果那藍色液體比一隻發狂的嗜血狂魔更強更猛!讓我像隻懼妖一樣尖叫著衝向野戰廁所,在我抵達之前我已經把我一半的內臟吐在剛刷好漆的蘭德掠奪者上了(註:我的嘔吐物看起來就像惡魔的臉,第二天戰車指揮官看見後滿意極了)
 
第一周,第六日
 
昨晚我做了一個很長、有關奸奇的夢,他老兄告訴我他對我超不爽的,我花了整晚在靈能領域和他的手下玩你追我跑遊戲。我實在是搞不懂我哪裡惹了奸奇那老小子,直到一群瘟疫戰士把我抬起來帶到廣場中央接受他們噁心的祝福後我才知道昨晚喝掉的藍色液體其實是納垢病毒的解毒劑,我把那個小隊的天敵給一口乾了(接著我的暱稱就變成了毀滅飲者)
 
第一周,第七日
 
一覺醒來發現左手完全突變!一條美麗、黏稠又噁心的觸手。抓住薩倫弟兄的脖子然後差點把他勒死真好玩。到阿薩爾的房間去找他玩”誰有最酷的突變”比賽(結果是伊瑪魯斯弟兄獲勝,他的突變是一顆蒼蠅頭,上面還有自己的小腳,完全海放其他對手)。弄來了幾張明天帝王之子在哈薩斯四號星上開的演唱會的門票(不過得在四點離場),去找巫師看看我到底是蒙哪個神的眷顧得到這隻觸手,在兩個小時的觀察和筆記之後,他告訴我”大概是恐虐或奸奇或納垢或色孽”,我對這答案完全不意外。
 
第二周,第一日
 
花了一整天在營區閒晃。為了好玩,裝瘋賣傻加入了一群附體戰士,從他們口中學到很多關於附體的知識,還有幾句金玉良言想是”帝王最後會還是會贏啦”或”我的宿主有沒有氣喘?”還有”老兄,這傢伙有沒有附體看起來都一樣阿”。到了傍晚去參加帝王之子的演唱會,到後台不但拿了艾多隆的親筆簽名,還拿著音爆炮和他一起合照哩。演唱會之後幾乎整個小隊都在嚷嚷著要加入色孽教派(群眾壓力真可怕)。好期待明天的城市戰,花了好多時間和我的隊友們一起在盔甲上塗上恐怖標誌,結果只有一人真的把靈魂獻給小色,於是我們幫助他在盔甲上塗了最瘋狂的顏色。
 
第二周,第二日
 
在卡魯斯星的首都亞努斯打了場過癮的市街戰,順便試了試我在死亡撲克贏來的精工爆彈手槍,結果一個人都沒殺到(除了發生在艾利莫斯兄弟身上的意外,不過反正他快死了不是嗎?),最後手槍膛炸還廢了我的手,讓我完全沒辦法拿武器(有人試過用觸手拿爆彈槍嗎?)雖然被迫受到改變(物理),但我還是在十秒內用我的觸手好好蹂躪了兩個無助的市民,讓士官高興的不得了。在回程的路上和一個恐虐狂戰士阿窮當上了好朋友,在他試著想把我的頭砍掉之後,我們愉快地交換著如何賺人頭的心得。
 
第二周,第三日
 
一覺醒來發現阿窮正在舔我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我完全忘了處理)。跟著阿窮去找科技戰士把手換成機械臂,讓人難過的是我只能換掉百分之九十六點七而不是整隻手。阿窮在生化神經改造的名單上簽了名,我告訴他天然的怒氣最好,但他就是不肯聽,還說這能讓他更積極和有自信。傍晚和我的小隊一起到競技場練習對抗一群嗜血的野獸人,使出阿窮教給我的一身絕技,不過我發現我的雙龍剪還是要多多練習(註:記得寫一封”對不起!”給羅格弟兄)
 
第二周,第四日
 
被告知羅格弟兄因為昨晚在競技場受的傷去世,不幸的是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不過羅格自己大概知道,只是沒有下顎很難跟人解釋(註:得把那封”對不起!”趕快燒掉)。晚上和兄弟們打死亡撲克,不但沒贏還輸了我一半的戰棋,包括特殊腳色─藍波(我們玩的是一種叫做戰槌2k的遊戲)
 
第二周,第五日
 
士官在我有機會燒掉之前找到了那封”對不起”。讓人驚訝的是他並沒有對我造成羅格弟兄致命傷這件事情(當然是意外…)生氣,事實上他告訴我恐虐會喜歡那些殺掉隊友的人,於是把羅格的下顎送給我當作獎品。跟一組隊員被選去測試恐爪空降艙,我的空降艙失效並全速衝向地面,我們墜落在星球的沙漠上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死光了,幾個小時候搜索隊發現昏迷的我身體和觸手三度灼傷,下顎還不見了。
 
第二周,第六日
 
在早上帶著綁滿繃帶的觸手和一個功能正常的下顎離開野戰醫院/基因改造實驗室。很顯然他們沒找到我原本的下顎,乾脆把我綁鍊子掛在脖子上的那個給裝上了。去阿薩爾的營帳問他如何處理受傷的觸手,那可憐的****現在長出了一個烏龜殼和豬腦袋(不過蝙蝠鼻還留著就是),而且顯然沒心情跟我討論突變的事情,事實上我們討論了軍團內的生涯規劃和如何步步高升。我發現可能的選擇有:加入神選教派、成為一個機車手或浩劫小隊、活得夠久變成老兵、被附體、被打個半死然後成為無畏機兵或是去當個司機。都是困難的選擇,對吧?晚上和我的小隊再次去競技場,這次我們挑戰一群帝國俘虜並且勉強活著出來,不過我總算是把雙龍剪運用自如啦。
 
第二周,第七日
 
昨晚和阿薩爾討論的事情讓我深思很久。決定到營區內問問那些選好出路的人的意見。目前為止,當個教徒看起來不是好選擇(不過瘟疫戰士們隨時都很歡迎毀滅飲者加入他們的陣營),當個附體戰士似乎會錯失掉很多往上升的機會而且讓盔甲上長著一張臉並不是我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晚些時候,有群懷言者在牧師的帶領下造訪我們的營區,嚷嚷著為何我們應該馬上加入他們的軍團。他們永無止境的佈道被阿格給阻止,把他們屠殺到剩下一個人,那個生還者被壓倒在地剝光之後,阿格在他的額頭上烙了個赫拉斯之眼,然後還在他的胸膛上刻了”黑色軍團讚啦!”幾個大字。最後他被押上太空船,塞進一個寫著”給羅迦”的棺材後射進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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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有空會繼續補上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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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22
2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2 BP-
阿,這可以給我翻嗎,老實說上半部已經翻完了(還沒校正)
黑色聖戰的部分龜速翻譯中
最近研究所考試所以超龜速翻譯中,不過不怎麼想做白工呀。

對了,黑色軍團讚啦。我是翻'黑色軍團參上!'雖然不是中文用法不過這應該必較符合原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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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22
3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1 BP-
還有,the guv指的是老大或老闆的意思
這篇文章真的很有趣,雖然最後的結局有點悲傷就是,不過這就是csm啊

個人認為最好笑的是主角拒絕加入瘟疫戰士的理由(綠色不適合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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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22
4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30 BP-

A Chaos Space Marine Diary

原文
http://forums.relicnews.com/showthread.php?25364-A-Chaos-Space-Marine-Diary


一個混沌星際戰士的日記

以下文檔為一個來自黑色軍團的CSM的虛構日記

可怕的日記

第一週,第一天
到達了位於行星亞斯卡格(Ythcolgar)的新營地。
開始覺得左手很痛,找不出原因為何。
黏了一張寫著「淨化我吧」的字條在阿迪厄斯兄弟(Ardius)的背包上,在大伙間引起了一陣愉快(並陰險)的笑聲。
今天貝西蒙兄弟(Behemon)噴了一個有史以來最酷的帶翼骷髏頭在他的肩甲上, 然後就被老大 (艾斯塔格[Estragor],高階混沌冠軍) 當成午夜領主的支持者給殘忍的宰了。

第一週,第二天
手臂的痛楚開始加劇。 去找了混沌巫師詢問意見後只回答了我幾個簡短的字「極度讓人難受的突變」。我決定明天去找阿薩爾兄弟(Arzhar)試問問看關於突變的症狀。(阿薩爾已經有了一隻駝鳥腿和蝙蝠鼻子。)
老大並不喜歡「淨化我吧」這個笑話, 作為懲罰我花了三個小時在小隊的犀牛前前後後寫上「你死了!」的標語,作為下星期大規模城市突襲的準備。
今天參加了貝西蒙的葬禮。 當薩格士官把他那染血的頭骨至於骨塚上時在我們所有人的心理都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不過等我們把酩酊之血(boozed-up blood)灌到所有人醉的腳不著地後就把所有的悲傷和挫折拋諸腦後了。

第一週,第三天
伴隨著嚴重的宿醉醒來,在床頭發現掛著一張我與魅魔XX的照片。 當然,我對於"如何""為何""何時"發生的是完全不著頭路。
阿薩爾(順帶一提他的主神賜給了他另一條駝鳥腿) 告訴我要有心理準備手臂隨時有可能劇烈突變。 雖然我還沒聽完關於突變的正反兩面意見,我還是希望這會是一條如鞭子般的觸手或是巨大的蟹螯!
把一個在路上發現的燒焦骷髏掛在我的腰帶上,但接著就被中士狠狠上了一課關於什麼叫武德,以及一個人應該只展示出憑一己之力所贏得的戰利品。老實說我才懶的管他跟血神是怎麼想的。

第一週,第四天
今日我們掠奪了尤尼恩(Urnium)行星上的一座未設防城市, 找到了一家便利商店販售著"混沌榖片"(我得說這是個很合適的名字)。不過老大倒是認為這加工穀類食品的標題侮辱了他所信奉的恐虐所以他親自燒了這間店。 還好我及時在雜誌架被火吞沒前抓起了最新一期的"戰爭中的宇宙"。
和奧塔維斯兄弟(Octavius)為了是哪個軍團首先降落在伊斯塔萬五號上這問題大打了一架。 他宣稱應該是(紙本破損無法判讀), 但明明就應該是 (紙本破損無法判讀)軍團的巨型登陸艇第一個碰到地面的才對吧?
在上床前和大伙來了一場死亡撲克, 唯一的傷亡人員是玩到第四輪時的麥格農兄(Magnon)。我嬴到一個光滑小巧的精工爆彈手槍,還有一瓶藍色的液體 (瓶子上標記著"不可添加任何東西")

第一週,第五天
今天老大因為拉菲羅斯兄弟(Raphaelus)的刺青侮辱了他的信仰而砍了他的頭。但是拉菲羅斯兄弟那飛出去的腦袋卻是帶著笑容的, 他那有趣的跪技讓整個連的人都誤信他真被賜與了恐虐印紀。
手臂更痛了,巫師告知我要準備好隨時有可能突變。我還是很難相信我取悅了那幾個大能的其中一個,除了幾個星期前我象徵性的吞了幾個豆芽的魂石這件事可能取悅了色孽以外。(順帶一提那些魂石和石頭一樣硬,把我的牙齒搞的一踏糊塗,我真希望我那時能有滿口的獠牙!)
和小隊剩下的人一起去參加了"品脫之夜"。因為酩酊之血不夠了,我就灌下那瓶在賭撲克中嬴來的藍色液體 。那液體立刻就轉變的十分的強烈並猛烈更甚於發狂的嗜血狂魔,讓我像懼妖一般的尖嘯著衝往了廁所。 在我到達廁所前我已經把大半的內容物吐在整輛剛打亮的蘭德掠奪者上了(吐出來的東西輪廓看起來就像一張邪惡的臉,第二天戰車指揮官看見後對此表示驚艷至極。)

第一週,第六天
昨天晚上在夢裡和奸奇來了場很長的見面,他對我表示我簡直讓他抓狂。 在那靈能領域內我花了一整晚躲避他的爪牙。 我還真是惹的奸奇老小子非常的憤怒(那老騙子現在可離我遠的了)
在食堂被告之了昨晚喝掉的那罐藍色液體加入了對納垢腐毒的解毒計,一群瘟疫戰士把我抬起來帶到廣場中央接受他們那令人噁心的祝福 。如果我沒灌了那杯的話現在他們整個小隊早就完了(我新的綽號就叫"毀滅飲者",如字面意義。)

第一週,第七天
醒來時整隻左手已經完全變異了! 一條漂亮的、粘滑且腫脹的觸手。 用它來把薩倫兄弟(Xarnon)絞到半死不活真是太有趣了。 拿著這魔性的肉條跑到了阿薩爾的帳棚來了場叫"誰有最噁爛的身體部位"的比賽(伊瑪魯斯兄弟(Igmarius)贏了, 他現出了長在他腳指頭上的蒼蠅頭以及本身有的微小觸腳)
拿到了幾張帝皇之子於明日在行星哈薩斯四號(Harthras IV)舉辦的公開演唱會門票(注意接送巴士於洞四洞洞前離開)
跑到混沌巫師那希望能找出是那個神賜與我這條觸手。 術士花了兩小時檢查這條手臂還記下了些筆記, 我得到了以下的回答:「有可能是恐虐、奸奇、納垢或色孽的其中一位。」(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


第二週,第一天
用了一個早上在營地四周閒晃, 為了好玩假裝成一個白痴跑到附魔戰士的小隊裡。在那裡學到了不少如何被附魔的知識,記下了幾句他們說的最令人難忘的字句“帝皇最後還是會贏的”“我的宿主是不是有口臭?” 還有 “老兄,我這宿主的長相讓我連交配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下午,跑去了帝皇之子在哈薩斯四號的搖滾樂表演。到後台去找艾多隆(Eidolon)要了張簽名還拿著音爆炮和他來了張合照, 在演唱會結束後幾乎整個我的小隊都在嚷嚷著要加入S黨 (群體壓力真是不好的東西)
期待著明日的城市戰,為了在我的裝甲上塗上些恐怖標誌以及對比鮮明的顏色跟大伙一起弄到了很晚。在演唱會後只有一個人把自己的靈魂典當給了色孽, 而我們就幫他塗了些色調滑稽的圖示還有淫穢的插圖在他的裝甲上。

第二週,第二天
在卡魯斯星(Kravus)的首都亞努斯(Yarnus)來了場真正的老式城市戰,試用了一下那隻從死亡撲克嬴來的精工爆彈手槍,但沒有半個擊殺(除了意外的讓艾利莫斯兄弟[Elmius]掛了。 反正他無論如何都有可能會死,是吧?)。 這支爆彈手槍最後在我手裡整個炸開並讓我整隻手都廢了(有誰試過用觸手去握爆彈槍嗎?)儘管很痛而且連形狀都變了。我還是讓士官佩服於我只用了不到十秒就用觸手絞死兩個無助的市民。
在回基地的途中,我和恐虐狂戰士阿托利安(Arturion)的關係變的不錯,在他一開始試著想把我的頭剁掉之後,我們有了一場關於社會問題與砍人頭間的有趣對話。

第二週,第三天
醒來時發現阿托利安正在舔我受傷的手滲出的血(我都忘記要作處理了)。 跟阿托利安一起去找了機械軍士,把我受傷的手換成機械臂。遺憾的是如果當時就有作適當處理的話,我就只需要換掉整隻手的97.6%而不是整個移除了。 阿托利安在進行生化神經改造的名單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我認為天然的狂怒比較好, 不過他根本懶的聽,還不斷強調這會讓他更有自信且更富有吸引力。
傍晚,跟小隊的其他人一起去了屠宰場(killing-grounds)去痛宰那些粗野的野獸人。用了很多阿托利安教會我的技巧,但我發現在運用"雙頭鍤"時還要多加練習 (要記得送封"我很抱歉"的信給兄弟羅格(Lurg)。)


第二週,第四天
被告知了小隊裡的羅格兄弟因為昨天在屠宰場受的傷而死了。很不幸的是沒人注意到他是怎麼受傷的。 儘管羅格自己應該是知道的,不過在沒有下巴的情形下大概很難解釋清楚。(記得要把寫著"我很抱歉"的信給燒掉)
晚上來了場死亡撲克。 什麼都沒嬴到而且還輸掉了我的微縮模型收藏,其中包括了一個特殊腳色"藍波"。(這些棋子我們拿來玩一個叫"戰錘2k"的遊戲)


第二週,第五天
那封寫著"我很抱歉"的信在沒來得及燒掉前就被士官找到了。 意外的是他並不在乎實際上羅格身上的致命傷是我造成的 (當然,這是個意外...) 相反的,他說恐虐欣賞那些宰掉自己朋友與同袍的人,而且把羅格那被砍下的下巴給了我當作戰利品裝飾在身上。
被下令去測試新的恐爪空降艙(Dreadclaw)。不過我所搭的空降艙根本是壞的, 還如同閃電般的垂直往地面砸去。 空降艙墜毀在行星上的沙漠區域, 其衝擊把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滅了。 幾小時後不醒人事的我被搜索小隊發現了,不但觸手有了三度灼傷就連下巴也飛了。

第二週,第六天
一大早帶著包滿繃帶的觸手以及完好如初的下巴從戰地醫院/基因改造實驗室離開了。很顯然的因為原本的已找不到了所以他們就拿了掛在我項鍊上的那個取代原本的了。
到阿薩爾的營帳去問他要如何治療帶傷的變異觸手。那可憐的***** 已經被賜與了一個烏龜殼和豬頭(雖然他的鼻子仍是屬於蝙蝠的),看來他似乎沒什麼心情討論關於變異的事。所以我們就討論關於在軍團裡的職捱發展與升遷的林林總總。 我發覺最有可能的發展為: 掛上一個印記,成為機車手或加入浩劫小隊, 活的夠久變成老兵,變成附魔戰士, 被打的半死不活後塞造鐵棺材裡, 或是成為司機。硬派的選擇,對吧?
到了下午和小隊回到了屠宰場,這次的犧牲品是一群帝國俘虜。勉強活著走了出來,不過總算是把雙頭鍤運用自如了。

第二週,第七天
昨天和阿薩爾的談話讓我開始思考一些事情。就決定沿著營地問每個人關於他們怎麼選擇他們的未來發展。 到目前為止, 成為某一黨的看來都不怎麼可靠(不過那些瘟疫戰士表示隨時歡迎毀滅飲者加入他們), 當個附魔戰士似乎不怎麼好升官,而且讓一張臉長在我的胸口整天鬼叫著些聽不懂的狗屁哲學並不是我喜歡的最終人生展望。
稍晚,一個牧師帶著一群懷言者來拜訪營地,嚷嚷著我們應該要加入他們的軍團。他們那沒完沒了的佈道被老大給縮短了,他把他們宰到只剩一人,唯一的倖存者被抓了起來脫去護甲。 然後老大在他的前額上刺上了何露斯之眼還在胸口留下了"黑色軍團參上!"的字樣。 最後他被帶上了宇宙船塞到棺材裡接著射到了宇宙中,棺材上面印著"給羅迦!"

第三週,第一天
大半天的時間都要事要忙, 所以就和伊酷斯兄弟(Ixius)到了塗裝室去重新塗裝了我們的裝甲。伊酷斯畫了個巨大的I(代表伊酷斯)在他的胸甲上, 不過我很確定以前看過這特殊的字母代表了某種縮寫...
開始準備這星期內對巢都諾克羅姆達(Necromunda)發動閃電突擊。 很顯然的,老大和他的軍官以及同盟已經為這次的突擊準備了整整一個月, 相關一切必要的算計也演練完畢。 憑我們的軍力, 巢都將在一瞬間化為佈滿死屍的焦原!
到了下午, 老大狂暴的宰了他的其中一個戰士。 理由是那個人被他的神賜與了一個異變的頭,要不要猜猜那看起來像甚麼?在我看來頗像雙頭鷹的...

第三週,第二天
大清早就爬起與大夥一起去玩血腥曲棍, 敵隊是由嗜血野獸人與帝國俘虜組成的混和隊。雖然我玩這遊戲已有幾年了,我只拿到了兩個擊殺射門與一個射門擊殺。 最後我們以18-3贏了比賽。
稍晚我的小隊被命令去擊潰在行星沙漠地帶出沒的野獸人叛軍。在現場我們看到一個用不適當材料建造的毫不可靠的基地, 不過是個在沙丘中央的巨大沙堡而已。我是這場戰鬥的大英雄, 開了決定性(也是唯一的)一槍毀了堡壘,把他們活活埋在沙子下面。 之後老大親自授與了我一個大獎章, 不過在大伙告訴他我們遭遇的是那種等級的抵抗後老大又把獎章從我裝甲上扯下來了。

第三週,第三天
塔西烏斯兄弟(Taxius)和克爾姆斯兄弟(Cormius)提出了一個很棒的戰術: 浩劫摩托。 塔西烏斯和克爾姆斯決定把他們那天才的戰略想法與老大分享, 接著就一起跑到他的揭見室去了。奇怪的是只有一個人因為他的愚蠢得到了公開處刑(克爾姆斯)。取而代之的是老大真的召集了一個單位的浩劫摩托, 還讓塔西烏斯去擔任這單位的士官。 顯然老大認為讓他去領導這麼一個無意義的單位上戰場就是足夠的懲罰了。
大約傍晚時, 佩德拉克斯兄弟(Praetorax)因為好玩朝瘟疫戰士的營帳裡噴了一整罐的"清潔大師"(Mr. Clean)。 老大祭出的懲罰就是確保佩德拉克斯的手將會有一陣子閒不下來了:佩德拉克斯被命令把連上所有瘟疫戰士的護甲都給打亮拋光, 而且要每一塊裝甲版都一塵不染(譯者注:passed the white-glove test 通過白手套測試)後才被准許停下。 毫不意外的因為這個理由。 連上成打的戰士加入了瘟疫戰士的行列,用了一整天整備我的背包好應付明天的巢都襲擊任務。

第三週,第四天

(這天什麼也沒寫)


第三週,第五天
昨天預定摧毀諾克羅姆達的任務取消了,在日出前我們的基地被一票鋼鐵戰士攻陷了。 我的整個小隊被他們所俘虜, 接著我們就預定被帶入瓦普深處的一搜由鋼鐵戰士掌控的太空廢船。 指揮他們的戰爭鐵匠這麼跟我們說: "你們有一半的人逃了, 一半的人被殺了,而再剩下一半的人被抓了。" (不愧是鋼鐵戰士那冷撤高效的"邏輯")不過他也表示對我們的防禦技巧非常驚艷, 還有他是多麼佩服我們的戰術調動能力。 顯然那些浩劫摩托頂住了那些鋼鐵戰士長達幾個小時的猛攻,讓很多戰士能逃離毀滅的基地。
今日我們因為一些不明的原因降落在一個沙漠行星上(叫特拉姆還是塔蘭什麼的),從我的鐵牢(關住我的那個)我偷聽到了兩個鋼鐵戰士在沙上鬼混的對話:

「我的沙堡比你的更大!」
「不,並沒有!」
「就是有,而且我還在這裡和這裡擺了雷射加農砲,以及這裡的飛彈發射器!」
「我的和你一樣好,還有一條佈滿頭骨與鐵絲網的護城河!」
「你的雷射加農根本放在錯誤的地點! 如果敵人攻擊這邊?還有這邊時勒? 或是用重火力轟這面牆?那你就必須集中所有的火力轟那片被死蜥蜴覆蓋的區域直到你的終結者到達這堆骨頭的位置。 還有放在那的鐵絲網是無法讓敵人減緩速度的!你必須要在這仙人掌的旁邊再放一個砲塔,還有讓一些戰士駐留在這邊隨時準備被突破的狀況。 再來如果那蠍子攻擊了這面牆時?我建議讓一小隊的...」

難怪鋼鐵戰士對戰術如此精通。我沒來的及聽完他們準備在這沙漠星球搞的大事業, 一小時後我們就被帶離了。

第三週,第六天
一大早,我們被殘暴拉離了溫暖又舒適的鏈條與腳銬,接著就被丟去與一隊泯滅者來了場星際血腥曲棍大賽。 我們莊嚴的以23-2的比數被擊敗, 兩個死亡,一個IGB(比賽中途叛變In-Game-Betrayal), 還有四個大概現在還在宇宙空間中漂流吧。
在回去籠子的途中發現老大也在廢船上。 老實說一點也不意外,很難想像像他那樣的人會在戰鬥進行到高潮時選擇逃跑或是死亡。
用一副臨時做出來的紙牌來玩了場血腥撲克(別問怎麼來的), 我成了整場的焦點人物, 贏了三塊乾麵包與五杯餿水。

第三週,第七天
享受了在牢裡的和平一日, 除了迦比烏斯兄弟(Garvius)被塞進了拘束衣裡 , 夏拉斯兄弟(Xathras)不斷在爬牆,還有總是在發牢騷,總是在抱怨,"一直" 在煩人的兄弟厄剎爾(Urshar)被敲昏了—永久的 (不是我幹的,我發誓...)—之外,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沒多久,老大親自帶人發動了一場精采萬分的聯合越獄。所有在廢船上的黑色軍團俘虜直接鑿破了這個漂流的金屬巨獸,宰了所有我們遇見的、以及那些沒遇見的人。因為我們之後把廢船炸成了兩大塊作為結尾。(效果應該會和與炸成"粉身碎骨"有所不同)

第四週,第一天
回到了甜蜜的老家!為了慶祝咱們的回歸所以所有人都去了屠宰場。就連老大都親自跳下來參加了, 然後我們都度過了一段互相殘殺的甜蜜時光,直到沒有人可以再站起來打為止。老大說以後有必要舉辦這類活動決定誰值得去服侍他。那些死掉的明顯不配。 之後我們就聚集到了食堂,巫師變出了從瓦普深處取來的飲料,然後所有人都喝到暈了。 (當你喝茫時與懼妖一起跳舞實在很有趣)

第四週,第二天
收到了佩德拉克斯兄弟用炸彈自殺了的不幸消息,看來他終於受不了繼續清理瘟疫裝甲了。告別式於傍晚舉行, 把佩德拉克斯的殘餘物(只剩下了一些些)按照儀式餵給了野生的異變鵝。除了瘟疫戰士外的所有人都參加了, 炸彈炸開時他們同時失去了他們的僕人與士官。 諷刺的是,那場爆炸最終把黏在他們裝甲上的史萊姆給燒到一滴不剩了...
阿薩爾兄弟, 諸神的玩具(由他的上級所給的名號)又得到了另一個變異。 他最新的噁濫變異是青蛙的下巴。 而在我們被抓到太空廢船上的期間, 他已經被賜與了一條魚的尾巴。 從他帳棚傳來的噪音搞的我一夜不眠 ("滴滴" 還有"嘓嘓"是在這銀河裡最惱人的兩種聲音)


第四週,第三天
覺得啥事都不想看,所以就和小隊裡的人一起去借了三片電影來看:"電爪艾德華"(Edward Lightning-claws)、"恐虐之子"(Children of the Khorne), 還有一部老大親自推薦的"黑色聖戰拾遺"(Pitch Black Crusade)。
看了好幾個小時的電影且終於看膩後,我們一起去了食堂。 在帳篷上掛著一幅雄偉的掠奪者阿巴頓閣下的大海報,用他的何露斯之爪指著我們並標著幾個字"阿巴頓需要你!"。被剛才才看過的電影所鼓舞 (當然也只是單純為了爽), 整個小隊(包括我)都簽下了參加下一場黑色聖戰的志願者名單。我們決定要讓星球燃燒屠殺帝國百姓還有奴役上千億美好的東西,老大對我們的決定真的是引以為傲。
稍晚, 我們在廢棄物處理場找到了套完整的動力甲,接著哈魯斯兄弟(Halus)就馬上把它穿了上去。當然沒有人告訴他他剛穿上的那套裝甲服是來自千子軍團的。然後我們馬上就發現了那套裝甲還被它原本的主人佔據著, 因為當盔甲自己跑起來後哈魯斯開始尖叫著放他出來。

第四週,第四天
今天, 士官告訴我們已經有上千名正規兵自願參加阿巴頓閣下的下場黑色聖戰。 為了要參與這場聖戰,我們的小隊必須選擇發展更為專門的戰鬥技巧,因為黑色軍團目前正缺少特殊兵種。我們來了場投票,接著馬上就決定了未來的路是成為機車手。 沒有更多議論,我們開始了摩托技能的訓練,實際做起來是頗困難的因為我們尚未被配給任何一輛機車。
在食堂看到了新的海報, 內容是關於誰能招募到最多戰士加入黑色聖戰的獎品競賽。(第一大獎是一塊被大指揮官歐格斯(Orghoth)穿過的舊式肩甲,這需要至少召到20名戰士) 跑到阿薩爾的帳棚 試著說服他加入,在我瞎掰了一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扯理由後, 他最終答應了加入這次的聖戰。

第四週,第五天
在太陽都還沒升起前就在營地四周團團轉招募願意參加聖戰的戰士,我發覺只要一大清早把他們從睡眠中挖起來, 大多數的人都會答應你所提出的任何要求只要你願意滾一邊去讓他們能回去睡大頭覺。
到總部去提交了寫著所有簽名的紙本。 卻得證了我並沒有贏得這次的招募比賽 ,昨晚已經有一個狂戰士冠軍繞著營地強迫一堆人在加入黑色聖戰與把你的頭剁掉兩個選項間選一個。無論如何,我贏了二獎:一個非常酷眩的背叛者卡恩的仿造頭盔。在戴著它鬼叫著"血祭血神!"把我的一些隊友嚇到滾下床後, 我把它塗成了黑色並畫了一個何露斯之眼,所有的混沌標記中最惡名昭彰的(也是我最喜歡的)。
到阿薩爾的營帳去幫他也塗了一個眼在他的龜殼上。不過實際上我沒這麼作,取而代之的是寫了"單人動物園!"的標語在他背上。很過分嗎?幾乎不, 因為異變者總是宣稱他們想被如同普通人般的對待。

第四週,第六天
今天士官帶來了些決定性的信息。 黑色聖戰會在一週內展開,不過我們不會立刻加入直到大約幾天後主力艦隊到達我們的星系。 還有,他說我們的小隊已經被接受成為摩托單位, 在加入艦隊後我們的機車就會配給下來。 最後他說老大已經被認可能加入阿巴頓的核心集團。 淺而易見的,慶祝會將在下星期舉行,地點就在S黨新建立(譯者注:erected除了建立外還有別的意思,請自己查字典...)的酒吧/愉悅之屋:性,嗑藥與更糟的玩意!"
在整個營區團團轉尋找給下星期慶祝會用的飲品, 選項如下: 老東西酩酊之血, 一瓶"布拉比斯兄弟的燒腸酒"(Brother Bravius’ Belly-burner)還有一些我丟出去後黏在牆上的史萊姆。最後, 為了來點變化我選了燒腸酒, 因為史萊姆嚐起來糟透了, 而我對酩酊之血也膩了。(再說我最近一次喝它後隔天就吐了一大塊乾掉的血塊, 吐出來的東西我丟給一個狂戰士了,他似乎很喜歡)
和小隊來了場死亡撲克,輸了一條仿冒的恐虐項鍊(噢,不。 我還輸了一顆我從不知道我有的金牙。 看來嬴到這玩意的雷恩格兄弟(Rhengar)跟我下巴原本的主人羅格是朋友。)

第四週,第七天
與兄弟費米庫斯(Fermicus)在營區各處把我們成為騎手後不再需要的裝備賣掉。用寶貝的重爆矢槍換到一個頭骨形狀的頭盔, 一副古老的紙牌還有一隻今早在餐廳的水溝裡找到的小混沌妖精(Chaos familiar)。
在一場血腥到大概可以取悅恐虐的大混操後,兄弟哈魯斯把骷髏盔收下了。然後我們用那副新的紙牌來了場快速血腥撲克(規則們沒有全部採用, 因為我們想保留精力去應付聖戰),然後因為沒人想要那個妖精, 我想只能釘在我身上了。
傍晚,士官把我們召集在主營帳裡討論摩托戰術。 在一個小時的討論、爭論、數不清的腳踏與拳頭砸在桌子上後,我們最終都同意了一條策略:老而彌堅的"衝啊!!!"

第五週,第一天
無事可作, 所以就找了富里克斯兄弟(Furiax)一起去屠宰場;去找老相好野獸人測試測試咱們的勇氣。 撇開我們那無畏的戰鬥不談,我甚至把雙頭鍘運用到爐火純精的程度,我們還是一下子就因寡不敵眾被包圍了。 幸運的是, 在最後一刻即時來了一票狂戰士,然後他們馬上就讓這個地方成了一灘血池。
用了一個下午努力把野獸人的血從裝甲上刷下來。 然後就去了食堂試試看今日的特別菜單"腐爛屍塊"(今日由瘟疫戰士負責打伙)。 嚐起來有種過時的口感。

第五週,第二天
跟伏爾庫斯兄弟(Vulkus)借了最新一期"戰爭中的宇宙"的拷貝本,在裡面讀到了一些關於戰鬥摩托技巧的有趣文章。對於我之後會拿到的那匹"金屬馬"(我們對機車的正式稱呼)運用上有了很多啟發,而且我一定要試用看看火焰圖騰。
大半天過去後,關於聖戰的小隊分配名單列出來了。 我們連上有三分之二包括老大他自己響應了阿巴頓閣下的徵召。下面是所有參與小隊的名稱: 艾斯塔格小隊(猛禽, 由老大親自帶領),多拉寇斯[Dharkos]小隊(附魔戰士), 澤魯斯[Zerus]小隊(浩劫), 薩哥斯[Sargoth]小隊(那是我們!當然是摩托),特拉格烏斯[Traghius]小隊(瘟疫戰士) 最後是莫寇魯斯[Mhorkorus]小隊 (狂戰士)。
然後還配發給我們一台犀牛運兵車與蘭德掠奪者"永恆贈恨"為阿巴頓的軍隊提供戰力。
傍晚時去了阿薩爾兄弟的帳棚。 他沒有被分到任何一個小隊, 似乎證實了他會被用在對一些(怪物般的)戰士的輔助任務上。 和他來了場促膝長談,大部分是關於暴力與死亡的意義之類的話題。 在離開前我發現他頭上似乎正在長出一對兔子的雙耳。

第五週,第三天
這天的開始從我們在食堂討論吞世者開始。 當我們談論到沒有任何關於他們故鄉世界的紀錄時, 兄弟哈迪斯(Hades)找到了一個好理由:「被他們自己吃掉了。」老大親自執行了因愚蠢導致的處刑,他最痛恨的就是蠢人(而且他也不喜歡爛笑話)才一分鐘後,兄弟恩格(Unghor)大聲的提出了個蠢問題:"如果色孽是性事之神, 為何反倒是奸奇能有一千的兒子?"(譯者:千子:Thousand Sons)。結果在早餐結束前就有兩個人因為愚蠢被老大作掉。
檢查了一下郵件,一張匿名的廣告寫著"歡迎加入飲血者(Blood-Drinkers)"察覺到到不過是從帝國那邊送錯地址的垃圾郵件。
傍晚, 慶祝我們順利歸還的慶祝會總算舉行了。(雖嫌稍晚,還記得我們被抓到太空廢船這事?)一開始所有人都盡情享樂,但是沒多久就有一票惡魔不請自來了。 在晚上結束前,一個喝醉的瘟疫感染者( Plaguebearer)吐在了了彿拉提斯兄弟(Fratius)身上 (讓他死了),有一整坨的納垢靈們搶了蘭德掠奪者還把它開了出去, 然後還有三個我們的人被惡魔附體。所有的一切都以一個龐大的大不淨者的具現化告終,這同時擠死了一堆混沌星際戰士與邪教徒(納垢惡魔真的很煩。記得千萬不要被他們附體)

第五週,第四天
在整張臉陷在一坨史萊姆的情形下醒來。正好在整個酒吧被拆掉前起來。裡面看起來是一片狼藉,而且到處是從惡魔身上滑下來的史萊姆, 老大認為沒有留著它的理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計畫在原本的位置立起一塊混沌石碑。
我們的小隊被命令去尋找昨晚被納垢靈劫持的蘭德襲擊者。最後發現它半埋在沙漠區域裡。裡面步滿了乾燥枯癟的納垢靈,看來他們一點也不耐熱。 富里克斯兄弟堅持要站在戰車頂部把它開回基地,不過這舉動幾乎要了他的命;等我們回來時他的肺裡已經有一半充滿了沙子, 而且因為他的裝甲裡裝滿了沙,所以他變的足足有原本的兩倍重。
用了下午的剩下時間與妖清分享了關於戰爭的看法。


第五週,第五天


第五週,第六天
終於找到我的日記了!是哪個他X的把它放在我的床底下的?多虧了那傢伙,昨天我什麼東西都沒寫。
和阿薩爾(如我所料,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對兔耳)聊了一會。 他說等到我們加入聖戰後他就會加入到附魔戰士的行列,雖然它體內並不真的存有一個惡魔(還沒有)。 來了杯好年份的酩酊之血(有點凝固了,不過本就該如此)然後談了談聖戰會如何進行。約定好在我們離開前會再次碰面。

第五週,第七天
花了一整天製作寫有"戰帥,統率我們!”還有"歡迎,你的高貴!"的大張的海報與旗幟。 它們散佈在整個營區地面上向著天空。格拉克斯兄弟(Grax)在地上挖了一個大洞然後用一張寫著"於此降落!"的大床單覆蓋住洞口。當然一開始只不過被當作個玩笑。 不過老大很快就發現了此事(靠著親身體驗),然後格拉克斯就被上了銬、嘴裡塞著東西又矇了眼的丟進了洞裡。 不過他並沒有被活埋。相反的老大只不過把那個洞用了原本的床單罩了起來。(所謂的自堀墳墓...)
我們都在食堂裡寫自己的遺囑。我決定如果我死了,士官可以拿走我所有的東西(記得不要讓揣甫斯兄弟(Tryvus)在聖戰中活下來,因為他決定如果他死了的話他那把叛亂前生產的古董爆彈槍就歸我了)睡不著,一整晚都想著聖戰的事情。

阿巴頓實際上是怎樣的?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我們的機車?
會有多少星球被被燃燒?
在我們回來前我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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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有把一些不順的地方改了一下,還有把Sargoth改翻成薩哥斯,比較符合原本的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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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33 BP-
A Chaos Space Marine Diary“A Chaos Space Marine’s Diary: The Black Crusade”

黑色聖戰篇

第六週,第一天
在中士對所有人怒吼的命令聲中醒來。 看來阿巴頓閣下的艦隊明日就會到此, 所以在我們讓銀河燒起來之前的最後機會讓做我們想做的事。好在我昨天就把行李都整理完了,今天一整天都可以四處晃。阿薩爾忙著打包他的裝備,看來那新生的蟹鉗讓他在做此事時多了不少麻煩。阿托利安,我那嗜血的狂戰士朋友正忙著和他的士官吵架。 因為恐虐的聖數為八而他的小隊則有九個人。毫不意外的,有一個成員離開了他們的小隊(至少他的頭離開了)。
參觀到了一整個史萊姆沼澤,N黨的傢伙們正在收拾他們的包袱。看他們把史萊姆裝滿了每個背包、瓶子還有水桶裡後帶到了降落點。 很顯然他們打算把其中一艘船打理的如同"就像在自己的家裡"一般。 他們的冠軍鬥士特拉格烏斯給了我最後一次加入他們小隊的機會不過我拒絕了, 雖然我覺得他對我給的理由不怎麼買帳 (綠色不適合我...)
再一次因為大日子即將到來而睡不著覺。

第六週,第二天
驚訝於自己睡著了而艦隊也還未到達。所有人都很緊繃以及興奮,整個降落場塞滿了陸戰隊與邪教徒。 巫師不斷的讓心靈於瓦普進出, 檢查關於任何有關艦隊到達的信息。 狂戰士們開始彼此間的切磋(一開始還蠻友善的,但卻隨著染血的鏈鋸劍與飛揚的手臂結束), 瘟疫戰士呼著巨大的史萊姆泡泡打盹中 ,至於S黨在做的事情因為太過不堪入目所以我就不描述了。
大約正中午時,一個澤魯斯小隊的仁兄被老大砍頭了,因為他認為死亡守衛在還沒墮落前的名稱應該是生命守衛才對 (我承認這聽起來是有些道理....什麼?老大?!在哪裡?!!)還好老大他很忙所以他沒聽到夏拉斯宣稱鋼鐵之手有個子戰團叫鋼鐵之腳。
總算,在第二個太陽要升起時,巨大的黑色軍團艦隊到達了行星軌道。巨型的運輸船從天而降,坐落在地平線的那一端。最後他們居然沒有降落在我們已標記好的地點所以大家都很失望,除了仍然卡在洞裡的格克斯,以及輕微變異的多拉貢(Draegon)兄弟, 他準備了一首詩與一幅畫要獻給阿巴頓。
因為船艦已到我們的所有小隊都聚集起來並上了船。 我們被告知主力艦隊已到了下一個星系,我們會在明日的某個時候與他們會合。不幸的是, 除了老大與他的猛禽外所有人都要上這蒐船,而且只有一個大房間供所有人使用。 將所有東西丟到一個角落後就和大夥一起無所事事了。一開始還算有趣,不過我們馬上就停止這麼做了因為我們不想一次就把樂趣浩光了。

第六週,第三天
昨天晚上是我渡過最糟糕的一晚!首先,那些天殺的瘟疫戰士一直發出無可披敵的腐爛臭味與腐敗的分泌物 (好吧, 從字面上來說我知道我們全是些天殺的渾沌星際戰士,但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些狂戰士在睡覺時不斷的叫囂著“血祭血神"讓我整晚被吵醒好幾次。他們裡面還有一個傢伙甚至在睡眠中都拿起武器在揮舞, 早上時我在一攤血泊中醒來隔壁躺著一個脖子上插個一把鏈鋸斧的死人。
因為老大不在, 我們有了一段快樂時光可以大聲叫嘯著我們最好的(也是最糟的) 笑話。我都數不清楚我聽到幾次“咀嚼世界者”(World Munchers), “帝王孫子”(Emperor’s Grandchildren), “千女”(Thousand Daughters)還有“白晝領主”(Day Lords)。最後由一個巫師帶來了死刑, 他(憑空出現了) 正好也有把我們處死的權利,而且他也碰巧在我們的船上。 在他現身前他其實可以提醒我們一聲的,在伊酷斯嚷嚷的一些甚麼關於那個巫師早就注視瓦普中失去心智了之前。
大約中午時,我們都覺得在船上待到煩了。T黨的不斷告訴彼此:「我們必須改變現狀」, N黨的則在自言自語:「我們永遠找不到主力艦隊,一切都已經絕望了」,S黨的則說:「讓我們最後來享樂一把吧」, 而K黨的則偶而會叫個一兩聲:「血祭給你們知道的那位!」
突然有個巫師叫出:「已靠近近黑色聖戰的主力艦,請繫緊您的背包並熄掉您手上的香菸與靈魂裡的怒火。我們將在幾分鐘內著艦。」幾分鐘後一聲巨大的"鏘"傳進船內, 在我們還沒來的及發出"他瓦普的怎麼回事?"前, 咱們船的大們打開了。 從眼前伸展出的大格納庫塞滿了穿梭機,戰鬥機, 偵測船與突擊艇。
在我們井條有序的離開那可怕的運輸船後(好吧,也不是真的那麼有秩序,怎麼說爺們是群渾沌星際戰士),我們立刻整隊完畢並由那些高貴的不得了的冠軍鬥士帶領我們。

看來我們現在已經停泊在“無窮之怒”上了,還正好趕上了阿巴頓閣下的大演講。我們就與其他兩連的人一起在格納庫裡從大螢幕看從戰鬥旗艦發出的實況轉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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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就翻譯到這裡,原文網址在樓上,如果有那些感覺翻得怪怪的地方請指正。老實說這篇也是斷斷續續的一天翻一點點,本來想等研究所考試完就全力去拼的,不過既然斯巴達 7-11兄打算翻譯的話我就先把我翻好的先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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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 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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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巴頓的演講開始繼續



「尊貴與沒那麼尊貴的戰士們!就在今天,我們征服銀河的活動正式開始,就在今天,人類帝國將再次切身體會到如同一大群突變大象一般的亞空間逼近,就在今天,他們將面對從黑暗深淵中探出的憎惡利爪!我們將再度把恐懼深植於凡人的心中,我們將把異端的火種昇華為公然的叛亂,這一次他們將阻止不了我們,因為混頓之影是無法被阻止的!它永遠在那裡,像隻停在樹上有著保護色的蛾一般觀察著人類的外在,並像你們喝過的金牌血酒一般腐蝕著人們的內在!在分裂的情況之下,我們是沒有希望擊敗帝國的,因為他們人很多,而我們則…沒那麼多,但是一旦絕望的軍團、黑暗的神選者們一同並肩作戰,我們八成就是所向無敵的,而把他金色屁股坐在一堆正在吸乾他身體的纜線和泵浦上的偽帝也很清楚這一點。他自認以管窺天看見了諸神的力量,並發現這些力量太強、太強大了。但是混頓的猛獸現在才真正從沉睡之中甦醒,而牠的強大將是前所未有!」

到了這裡,我不再專心聽演講,而是打量著一群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籠罩在閃亮的煙幕中漂浮於一群戰士頭上的守密者(Keeper of Secrets),當她們消失時,高貴的閣下的演說也正好結束,周遭立刻響起一陣其他戰士們發出的震耳欲聾的讚美聲,我當然也加入了他們,只是搞不清楚我們到底在讚頌什麼。在缺乏想像力的情況下我高喊了「太空矮人要人權!」(最近很流行的讚詞),幸運的是似乎沒有人發現我在講什麼。在漫漫長日的結尾,我們被分散到不同的連隊之中,所以有些小隊就得分派到不同的船上了。莫寇魯斯小隊,也就是狂戰士們被傳送到無盡怒火號,一艘由恐虐武聖奇諾費西斯領主指揮的船上。特拉格烏斯小隊的瘟疫戰士們也出發了,他們將組成一名叫做因費提克斯的納垢武聖的榮譽衛隊(讀作:臭名衛隊),至於老大和他的猛禽小隊也離開了,他們將加入阿巴頓閣下的第一連。總算,在漫長的一天和嘮叨不完的命令後,我們終於領到了客房鑰匙,我的室友是福瑞亞斯兄弟,一個好朋友(或許該說是好的戰鬥搭檔,顯然混頓星際戰士不該有朋友才是。)


第六周,第四日

在聖戰的第一天就差點睡過頭,我睡太死沒聽見中士用動力拳套敲門的聲音(我直到他意外”敲破”了門並把早就醒來的福瑞亞斯兄弟一拳好眠之後才醒過來)。到主大廳和連上其他人聽取第一天的簡報。我們都很高興地聽到我們今天就能領取我們的機車,在至高武聖亞斯特拉斯碎碎念著感覺已經過了好幾個星期(亞空間之中的時間流動是不一樣的)之後,我們的小隊被傳送到艦隊的補給艦上。一到了那裏,我們進到巨大的倉庫、穿過堆積如山的貨櫃、密如樹林的鐵鍊、汪洋般的螺栓和螺帽之後終於找到排成長長一排聖戰要用的機車了。我們一人選了一台,我選擇的是一台最近擄獲的帝國車款,安裝著最新型的雙連爆彈槍和骷髏裝飾,我決定不把那裝飾移除。當大家都心滿意足之後,我們跨上了自己選好的金屬馬並一路騎回傳送區,只有一人成功在沒有出車禍或摔車的情況下成功抵達,那就是多才多藝(而且引以為傲)的葉格兄弟。我個人原本是打算一路衝進一台門口大開的蘭德掠奪者戰車,如果裡面沒有塞了一小隊巨大又插滿尖刺的終結者的話其實下場也不會這麼慘。福瑞亞斯兄弟嘗試翹孤輪,卻一頭摔在地上失去意識,他的機車爆衝過房間,並用前輪纏住了另一個小隊戰士的頭盔鬃毛,在其他人趕來幫忙前他的頭已經被扭了好幾圈。不過幸運的是他已經被惡魔附體所以沒有大礙。哈魯斯兄弟一頭撞進一堆飛彈放置箱引起了爆炸,更糟的是,頻死的哈魯斯兄弟沒辦法得到任何治療,因為整個艦隊唯一的病房已經法比烏斯‧拜爾占為己有了。當我們回到無窮之怒號上時,至高武聖亞拉特拉斯告訴我們一個重大消息,明天我們這些機車新米將會在一個沙漠星球上練習駕駛,後天我們就要迎來我們的第一次襲擊啦!


第六周,第五日。

一大早就降落在一顆沙漠星球並馬上開始練習機車,這裡大到有我們需要的所有空間,於是我們立刻朝四面八方狂飆而去,在花了三個小時練習以及五個小時試圖找到集結點之後我們的小隊終於回到了著陸區。傷亡只有一名,布拉維亞斯兄弟顯然摔進了某個汪洋沙海中的坑洞裡去了。這讓我們小隊在開始一場真刀真槍的戰鬥前就減員到八人。晚些時候我們接受了完整的任務簡報。明天,艦隊將會分散(divided)成小群的船艦,雖然阿巴頓閣下在所有事情上都比較喜歡統一(Undivided 譯註:混沌大同Chaos Undivided的文字遊戲)就是了。總而言之,我們連上的速攻單位被挑選去協助位於賽勒提亞七號星上的鋼鐵戰士第十一大連(我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盟友,不過套句亞拉特拉斯的碎碎念「…你們在黑暗聖戰就是會碰到這種情況,叭啦叭啦叭啦…」)我們全都帶著壞心情離開簡報室,不過我想不論我們多恨鋼鐵戰士,我們還是會前往賽勒提亞七號的。

第六周,第六日。

由中士進行最後一次簡報。他已經被一名鋼鐵戰士的戰爭鐵匠告知了整個計畫。幸運的是,這是個相當單純的計畫。不幸的是,這個計畫要求我們小隊用全速去衝擊一個帝國軍防守的戰壕陣地,而按照計畫我們應該要”盡可能造成帝國傷亡並迴避來自鋼鐵戰士的砲兵攻擊”而且一如預料,最後總是會有一個壞消息,”預計會有帝國星際戰士的反擊”簡報之後,我們一同在盔甲上噴上幾個大字”絕望啦!”(為了避免看官們誤解,這些字眼其實和宇宙終結沒有太大關係,會噴這些字的戰士們純粹是被給了個沒有希望的任務)

在當地時間0900時我們抵達賽勒提亞七號,進入低軌道的那一瞬間我們就受到猛烈的砲火襲擊,通訊頻道內充滿了最後的任務確認和對黑暗大能的禱告,第一手的地形資訊也傳遞給了我們小隊。我們聽見的東西無庸置疑全都是從”一個機車手最不想聽到的事”這本書裡的第一頁精選出來的內容。”坑洞、潮濕和泥濘”這幾個字就像水蛭一樣貼著我們的腦袋,吸光所有的勇氣和希望。當運輸船的艙門就像噩夢野獸的血盆大口般張開時,我們伴隨著惡魔般引擎的怒吼聲衝出。像是把老命賭在上面似扣板機發射槍砲(這也和現實相去不遠)。薩格魯斯小隊一馬當先衝進霧茫茫的無人荒地,跟在我們後頭的是一群漆黑的裝甲運兵車和巨大的蘭德掠奪者。我們衝過折騰人的溼沼地,頭盔上的鬃毛隨風飄揚,槍彈、雷射光束和火箭迎面而來,並刺激了令人感謝的腎上腺素。當我的機車打滑摔進一條溝渠並且有發爆彈直接打在我的護肩上時,我眼前的機車炸成一團火球,強烈的爆炸就如大步前進的泰坦。爆炸就如同盛開的花朵包圍了四周,而我也被亮白的光芒閃瞎了,灼人的烈焰讓我和流浹背並像個躲在石頭後的小蟲般蜷縮在我的機車後面。

我對著通信頻道喊著「受到猛烈敵火攻擊!」,當我抽出我令人信賴的爆彈手槍時正好聽見一連串的大吼、咆哮、尖叫和戰吼,在瞭解到我的金屬馬沒辦法再繼續前進之後,我衝出掩護並憤怒的一邊用爆彈手槍開火一邊前進,對著眼前的黑暗打光了整個彈匣。戰場迷霧就像亞空間風暴般濃厚而且我周遭的環境甚至比我的靈魂還要黑暗。但我還是無懼的勇往直前並在一個凡人有機會求救之前一槍宰了對方。爆炸的巨響和爆彈劃過空氣的聲音充滿了四周,我又發現了另一個無助的獵物,一名正掙扎著重新裝填武器的帝國士兵,我無情的一刀了結了他的痛苦,並繼續往戰區前進。我的視線來回尋找著下一個犧牲品,用來獻祭給無止境成長的黑暗大能!姆哈哈哈哈!我超愛這份工作!很快的,火砲支援那絕不可能誤認的呼嘯聲壓過了戰場上其他的聲音,高爆彈藥命中時的衝擊搖晃著腳下的大地,把人和機械都炸成碎片,土石和斷手殘肢飛揚。爆炸將我們震離地面,令人耳聾的巨響讓我痛苦地尖叫。完全的浩劫與混沌。求生本能是現在唯一控制著我們的東西。當死亡從天而降時所有的武德和榮譽都被拋到腦後,人們爭搶著僅存少數的掩護地點。急促的重爆彈槍火出現在我周遭,而我也被一發爆彈擊中側面而痛苦的倒地,當戰士們在我周遭一一被擊倒、高喊著戰吼時,我陷入泥巴堆中慢慢的失去意識…

第六周,第七日

發現自己全身綁滿繃帶之下悠悠醒轉,福瑞亞斯兄弟就趴在我身上。他告訴我昨天的任務”完全”就跟我們預料的一樣:完全不適合機車的地形、敵眾我寡並且深陷敵境而且鋼鐵戰士的支援砲擊對我們帶來的傷害跟對帝國的傷害一樣高。不過幸運的是,大多數的傷亡都來自另一隻參與行動的機車小隊:戴維斯小隊。薩格魯斯小隊只有兩名傷亡:瓦庫斯和蘭格兄弟。把大半天的時間都用恢復我的傷勢,並和兄弟們討論昨天的任務,至少瓦庫斯和蘭格兄弟的犧牲沒有白費,混沌部隊昨天贏得了整場戰役並奴役了整個星球的人口,但所有的功勞和獎賞全都被鋼鐵戰士一手拿走,他們的戰爭鐵匠只回了句:「也該是時候啦!」。為了找樂子,我們小隊跑去懷言者的慶功宴上參了一腳,慶祝他們一天內就把兩個星球納入了我們的勢力範圍。派對上出現了一大堆醉醺醺的祈禱、對著牆壁不潔地嘔吐,而且懷言者一如往常地唱著他們飲酒作樂時的歌(而且是唱得越快越好):”懷言者能懷多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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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 148
7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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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講解一下兩人翻譯的差異
boozed-up blood我是翻成"酩酊之血",斯巴達 7-11兄是翻成"金牌血酒"
"福瑞亞斯"就是我翻譯的"富里克斯"(Furiax)
Vulkus我翻成"伏爾庫斯",他翻成"瓦庫斯"
Rhengar我翻"雷恩格",他翻"蘭格"
Xathras我翻" 夏拉斯",他翻"薩歇斯"
Arturion我翻" 夏拉斯",他翻"阿窮"
Sargoth我翻"阿托利安",他翻"薩格魯斯"
Dharkos我翻"多拉寇斯",他翻"達寇斯"
Rhazior我翻"雷基爾",他翻"拉吉爾"
Zerus我翻"澤魯斯",他翻"宙斯"
champion我翻成"冠軍",斯巴達 7-11兄是翻成"武聖"
順代一提,納垢武聖因費提克斯(Infectius)的名字其實是infectious(傳染性的)的改字,有創意...

為了閱讀方便,最後一篇我改用斯巴達 7-11兄的譯名

對了,和斯巴達 7-11兄講一下,我現在開始翻譯第八週第五天的內容了(就是那段很黑很csm很40k的那段),因為我很喜歡那段,所以可以給我翻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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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48
8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0 BP-
對了,在lex上提到,在Dark Creed這本小說裡,懷言者的人說小巴的黑色軍團人已經集結到了他們的十倍之多。
如果懷言者的人仍保持著有10萬人的話,那就是指小巴的黑色軍團人有100萬之多,這可一點也不少
http://wh40k.lexicanum.com/wiki/Space_Marine_Legion#fn_13_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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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45
GP 3k
9 樓 斯巴達 7-11 wayne117
GP13 BP-
第七周,第一日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剝個精光,躺在我昨晚模模糊糊記得的懷言者的獻祭聖壇上。在和我其他的夥伴們會合並拔掉胸口上的超大匕首後(幸運地只捅穿了一顆心臟),我們離開了懷言者戰艦”羅迦的烈焰之手”號,回到了我們在無盡之怒號上的老窩。我的傷口得到治療,而我也很後悔昨晚爛醉如泥下的決定(被獻祭給黑暗之神一點也不好玩),不過懷言者有整整一萬年獻祭別人(尤其是獻祭星際戰士)的經驗,於是為何我還活著就變成了一個未解之謎。稍晚,亞斯特拉斯大人告訴了我們聖戰的最新發展。悲劇的是,幾乎整個瓦魯斯小隊都已經KIA(在戰鬥中陣亡),而整個莫寇魯斯小隊則是SIA(在戰鬥中被屠殺)了。當我聽見莫寇魯斯小隊的阿窮兄弟還活著這件事時交叉了雙指(還有觸手的相對部位)。更多壞消息:疫病武聖因費提克斯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擅自脫離聖戰去尋找瘟疫星球,他還帶走了一大票瘟疫戰士小隊,包含我在特拉格烏斯小隊裡的夥伴們。對於特拉格烏斯離開我們真的令人很失望,而且這也不像是他們會做的事,因為納垢信徒們都很討厭變化才對。更多消息,很顯然阿爾發們在法蘭莫克三號上離失敗只有一步之遙。在主要計畫以及四個備用計畫通通失敗之後,他們的第五個計畫找來了鋼鐵戰士第九大連提供火力支援。在鋼鐵戰士的指揮官使用了他們一貫的戰術之後,整整五十名阿爾發軍團人員、兩隻機車小隊、三輛犀牛和指揮官西德拉薩斯都被鋼鐵戰士的軌道轟炸給消滅了。在阿爾發死光之後,歐克取得了勝利,因為鋼鐵戰士把炸彈都用光了,只好在整個星球被襲捲之前逃之夭夭。

第七周,第二日。

今日稍早,我們得知帝國軍開始組織了一些真正的抵抗,並試著把戰爭帶到我們這邊,由好幾個戰團集結而成的反混沌聖戰部隊已經開始動員,他們不僅僅打算防衛那些受到我們攻擊的星球,還要直接攻擊黑暗聖戰的艦隊。根據我們的巫師所言,已經有好幾隻星際戰士的突擊部隊前來追擊我們,這聽起來不是見好事,因為我們的船就為在艦隊的最尾端。今天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練習操控砲台、如何在太空中作戰,有些人則被挑選去訓練駕駛技巧,好讓我們的突擊艇能在星際戰士發動攻擊時做出一些抵抗。在長達幾個小時的突擊艇繞著船身跑而砲塔試著瞄準並擊落我們的練習之後,我們回到停機坪,拉吉爾小隊與我們在附近的隕石帶裡進行了場血腥曲棍的友誼賽。我們又回到船上開往選為比賽場地的隕石帶,那是場不錯的比賽(我們贏了),不過血腥曲棍如果不是用全規則來打的話就沒那麼好玩了。這場比賽讓我們放鬆了點,把心思從時時刻刻擔心帝國攻擊這件事上移開了。

第七周,第三日

今天,我們小隊一致同意要在讓血腥曲棍這在接下來時代中發揚光大這件事情上盡一份心力。我們決定把規則寫下來然後放進所謂的”時空膠囊”裡保存。大家都寫下比賽規則的一部份,而我則是負責記錄在”友宜賽”裡面能用的武器,就像我們昨天打的那一場一樣。要佔用我的恐懼日記篇幅真是遺憾,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寫了下來。

單手仗:在打倒選手又不會在肢體上留下外傷這一點很好用。
小刀:重量輕,大多為雙刃式,很適合在一群選手中戳出一條路來,友誼賽內的小刀通常都是縮減過長度,這樣才不會把你的對手捅的太慘。然而小刀可以上毒,一些(暫時性)能夠使人虛弱、目盲、產生幻視和發瘋的液體都是很受歡迎的。
牧羊仗:一種能在接觸選手時產生電擊的電器裝置,在讓選手失去專注度這點很有用,如果瞄準重要部位更是效果拔群。
鉤繩槍:能夠發射一隻綁有繩子的鉤爪,在將對手拉倒在地或使其打滑這點效果驚人,如果技術已經爐火純青的話還可以直接從敵方球員手中勾走骷髏。
網子:跟字面上一樣簡單,順帶一提,網子可以在比賽開始前先在上面塗好黏膠。
小動物:有些選手會帶一些幸運生物入場,包含渾沌妖精、納垢靈、地精寶寶和大蜘蛛等。如果經過訓練,這些小動物在場上可是非常有用的。而如果牠們不服從命令的話,將牠們扔往對手球員的臉上或抓住尾巴當成鐵鍊般甩動也有很好的效果。

如果有些世界很難取得以上的物品,那就會使用其他比較簡陋的用具:釘耙、鏟子、槌子、鋸子、彈弓、滿手的沙子、石頭、棍棒等,而如果真的找不到東西來用的話:雙手指間夾上釘子。

再把所有的東西都寫好並拷貝一份放進太空棺材射進太空之後我們決定前去擺訪帝王之子,我們聽說他們昨天在最簡單的任務上受到了慘重的損失,感謝那些詛咒軍團的討厭鬼。當你認為勝利已經在望,這些穿著黑色盔甲的王八就會老樣子跳出來”拯救世界”,我們鑽進運輸機然後直衝色孽的船艦,我們登艦時立刻就被一陣最詭異的聲音包圍。在機庫無所事事閒晃時我們發現一小群噪音戰士,那些沒帶著頭盔的看起來真是亂七八糟,雙眼無神流著口水(註:千萬不要在嘴巴內裝一個擴音機,那且來真的非常不舒服),我們繼續往船內走,發現走道和船艙間都塞滿了渾沌戰士和色孽教徒,就跟先前那噪音戰士一樣無所事事。許多人都連結著牆上的迷幻藥罐子,他們口齒不清地在快感之下喃喃自語或呻吟著,擁抱再一起。教徒們深情款款地一邊替混沌戰士們打磨拋光盔甲,一邊在它們耳邊講著墮落的甜言蜜語。牆上漆著各種彩色塗鴉,從簡陋的圖案到某個惡魔世界的田園風光都有。我們終於找到了管事的軍官,一個剛剛晉升的混沌領主(或是藥頭,色孽信眾都比較喜歡被這樣稱呼)告訴我們就在昨天他們那擅長鼓舞人心和受人愛戴的前任長官被幹掉了,只有非常少的人逃過那些黑色星際戰士的伏擊。我們馬上離開了籠罩在愁雲慘霧之中的帝王之子,因為我們知道在這些一心尋死的傢伙身上是找不到樂子的。

第七周,第四日

今天早上在食堂爆發了一場大戰,當我們和拉吉爾小隊在享用早餐時,中士和拉吉爾士官因為某些早就忘得一乾二淨的理由發生了爭執。拉吉爾用動力拳套一拳扁在中士臉上,於是我們全都加入戰局。在鬥毆的早期階段,兩發衝著我腦門來的子彈不知為何在空中撞再一起,兩枚子彈都彈開原本的彈道甚至還殺了兩個拉吉爾小隊的戰士!(這會不會跟昨晚對奸奇額外的禱告有關呢?)總而言之我是戰鬥的大英雄,單槍匹馬從一群躲在廚房內的拉吉爾小隊的傢伙手中救了伏米克斯兄弟。我使用平底鍋的技巧可以說是達到了傳奇的程度,很少人會帶武器上餐廳、而我正好不是其中之一(自從在亞所迦爾之後我們就沒帶武器上餐廳了。那時的廚子上燉煮納垢靈時忘了先把納垢靈殺掉)。將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清理食堂混戰時弄出的爛攤子。我就知道伏米克斯兄弟為了報復那些把他拉做人質的拉吉爾小隊隊員朝著廚房發射飛彈這點太過火啦。而為了破牆而朝著牆壁彈射具大平底鍋也不是什麼好決定。我們都很後悔引燃了爐灶的瓦斯,造成整個爐灶和整整一周的食物都在烈火中報銷了。拉吉爾小隊被派去負近的星球尋找水源,因為他們把水煮滾後用來潑試圖衝進廚房的我們,而我們也得負責替換食堂的大餐桌,因為我們在戰鬥中拿來當掩體使用。除此之外還包括拿來當棍棒用的肉排以及在戰鬥初期被用來當砲灰的伙房兵了。稍晚,和薩謝斯兄弟一起在船上閒晃找樂子,我們在機庫找到一個傳送信標接收器,而薩謝斯兄弟”高度集中了它的接近指數”(別問我這什麼意思,但聽起來很酷!),然後我們試著把接收端塞進了無衛機兵”黑傷”的軀殼裡。

第七周,第五日。

醒來後聽見了一個震驚的消息,在昨晚的深入打擊任務之中,我們連上的整個終結者小隊全都死了,而且我們還損失了一台無畏!這真是場詭異的意外,所有的終結者都在傳送至底下的星球時在無畏機兵的”裡面”回到物質界。薩歇斯一直告訴我說咱們昨天對傳送信標搞的小把戲跟整場意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我才不在乎,因為當一個混沌星際戰士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啥也不在乎”!更多壞消息,甚至比之前的更糟,我們小隊的葉格兄弟昨晚做了個可怕的惡夢,他夢見了我們敬愛的戰帥死在帝王的手上。你瞧,黑色軍團的基因種子內深深烙印了赫拉斯的經驗,而許多人都說最大一部份就是在和帝王的最後一戰時的記憶。有時候一些小事或狀況就會觸發這些記憶,這種情況很少見,通常只會在戰鬥的前夕發生。而對於那些突然被拉入久遠回憶的戰士來說這不諦於是種可怕的體驗。他被所謂的黑色憎恨給控制住了,赫拉斯的記憶和意識穿進他的腦袋,並排山倒海般灌入一萬年前的可怕回憶。

我們能夠確定的是,一但一個渾沌星際戰士被黑色憎恨給控制住了,他就會陷入半瘋半狂的狀態,無法分辨過去與現在也分辨不出他的同伴,他會以為自己就是正要面對毀滅的赫拉斯,而赫拉斯叛亂的血腥戰役正在他身邊上演著。而就跟赫拉斯的記憶一樣,那個渾沌星際戰士也會繼承一小部分戰帥的可畏的力量,將他原本就已經很強悍的力量跟韌性提高到超人的地步。陷入這些症狀的混沌星際戰士們將會被編入一個被稱之為”赫拉斯之眼”的單位,這也是葉格兄弟的歸宿。我”認為”帝國那邊似乎也有一個和我們”赫拉斯之眼”相當的部隊。不久之後中士給我們看了老闆一萬年前的照片,他是我們唯一認識的叛亂前時代的人,真不敢相信那個”灰濛濛”的色調就是我們以前的配色,真是讓人深思…

第七周,第六日

今早,在一連串的巧合之下我和阿薩爾兄弟撞個正著,現在他已經加入了達寇斯─也就是附體戰士小隊並把所有碰到的敵人下的屁滾尿流,想想看,要是有個長的像阿薩爾一樣的生物朝你狂奔而來,你要不就是嚇的失禁要不就是笑的在地上打滾不能自己。總而言之阿薩爾都佔了優勢,而現在他又被眾神賜予更多的祝福了,像是一雙螳螂的鐮刀手、大象的背脊和一對猴子耳朵。他還把我介紹給他的隊員們,基本上就是一群瘋狂惡魔佔據了死掉混沌戰士的身體用來當作在物質宇宙中移動的工具。真迷人,聽起來就超級邪惡(對混沌星際戰士來說再正常不過了)。我和薩謝斯兄弟用傳送裝置來回於船艦之間,到處告訴那些混沌戰士們我們天才的原體是如何腐化他們的原體的。你真該看看我們告訴鋼鐵戰士其實是赫拉斯而不是帝王在叛亂前給了他們一大堆絕望的命令時戰爭鐵匠的表情,無價!
不過我們的樂趣很快就因為懷言者驕傲地告訴我們他們比赫拉斯更早投入混沌而中斷了。不過很快我們又跑去找午夜領主,提醒那幫傢伙他們的原體被一個弱雞女性帝國刺客給幹掉了。接著我們來到阿爾發軍團的戰艦,惱人的是我們找不到任何的梗可以攻擊,於是只好不停的喊著「阿爾發瑞斯是個蠢貨!」(雖然沒有什麼根據就是),現在回想起後來的狀況,我想我們是踩到地雷了…稍晚,當我們回到自己的老窩時,悲劇發生了,亞拉特拉斯大人親自來找我們小隊並告知一個消息:薩格魯斯小隊很可能瀕臨解散!根據亞拉特拉斯所言,有太多人抱怨我們小隊使得阿巴頓大人不得不考慮把我們攆走。

幸運的是,亞拉特拉斯大人說服了阿巴頓給我們最後一個機會,我們不得不接受,畢竟有一大堆理由可以佐證我們是軍團的累贅。首先,我們的天性是開派對狂歡而不是虔誠地信仰,我們在血腥曲棍球比賽裡屠殺別的小隊而不是服從上面給下來的命令。早晨老是睡過頭,用戰艦的主電腦下載尼卡莉和其他色孽惡魔的色情圖片等等壯舉,還要算進之前在食堂的大戰、咱們糟糕透頂的騎車技術以及我們惹毛了中士以外的所有人,最後就是上次(但不會是最後一次)的無畏機兵意外,如果他們找到了我們確實涉案的證據那我們肯定都會人頭落地。噢!還有很多其他軍團都抱怨今天我們跑來跑去小小的嘲弄了他們一下。

第七周,第七日。

今天有群命硬的要命的納垢信徒來找我們,他們武聖最近才被賜福一雙蒼蠅腿,想像一下要用那細腿支撐你的八呎身高和動力裝甲…好吧,至少他能倒掛在天花板上,而且我想原本可能還會更糟的。一回到營區我就聽說一個色虐武聖被他的主神賜予了最實用的賞賜,他的身體全身都變成敏感帶。至於這到底算不算事一個優勢我們永遠不會知道了…稍後,我們全都傳送到一艘正要經過我們艦隊前往恐懼之眼的補給艦,上面載滿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怪東西,離開之前我抓了對引路石、一個歐克的乾縮頭、兩桶不明液體以及安格昂用鮮血寫的自傳(八成是假的,因為我覺得安格昂應該不會卷尾畫個笑臉才對),福瑞亞斯兄弟找到了把”毀爐者”戰槌(譯註:Forgebreaker,鋼鐵之手原體的戰槌)、一瓶年代久遠的戰鬥藥、一卷幽默風趣的改編版阿斯塔特聖典,以及一根在劍刃上寫著Mjalnar的破劍(譯註:太空野狼原體的配劍),我們還找到一份老地圖,太幸運啦,因為我們的廁紙快用光了,而且又有誰會想去找什麼”黑色圖書館”呢?

稍晚,我們的船差點被一顆橫衝直撞的彗星砸個正著!我們透過窗子看它咻地衝過我們的船艦撞進眼下的行星,我們原本打算用來病毒炸彈轟炸取樂的。亞拉特拉斯大人認為那顆流星大概已經造成了極大的破壞,相信我,當一顆流星撞地時是不會只炸掉一個小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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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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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 斯巴達 7-11 wayne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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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周,第一日

今天咱們一覺醒來發現跟我們同船的奸奇教徒們過了忙碌的一晚。他們在求新求變的衝動驅使之下重新裝修許多房間、粉刷了大量牆壁,完成了一份了不起的清潔工作,原本堆機在我們身邊的髒亂穢物和黏液通通消失了!納垢教徒們在無能為力之下只能雙手一百說出「好吧,只要能永遠保持這樣下去就好。」,畢竟他們無法把一切”變”回原樣,因為納垢教徒最痛恨”改變”!這些神真是偏執。在有個戲劇性的一日之始之後(我們到現在還是找不到奸奇教徒把我們的背包收到哪裡去了。)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可以開始惡魔周年慶啦!幾個巫師在船內的停機坪上打開了一個亞空間之門,惡魔們紛紛從混沌領域的深淵中湧出。所有的活動和比賽都由一個惡魔王子負責統籌,而咱們則是好好的享樂了一番。福瑞亞斯兄弟跟我進行了一場”納垢靈擠壓”大賽的對抗,勝敗取決於誰的納垢靈可以擠出最多的膿汁和黏液。雖然他的納垢靈比我的肥種兩倍以上,但在我的觸手神技之下我將我的納垢靈擠的滴水不剩,輕易贏得了比賽。(後話,我把乾癟的納垢靈做成一頂帽子送給了福瑞亞斯),稍後我們去看中士挑戰”鋼牛騎乘”,內容字面上一樣直接。這是一個類似鬥牛的比賽項目,唯一的差別就是你不但要騎在牛的背上,還得小心別丟了老命。中士維持了十秒鐘,這可是破了紀錄,也因此他的老命也保住了。我一直想試試看”圓盤衝浪”但只有奸奇教派的巫師才能參加這活動,於是我只好去找懼妖比腕力,接著則是血犬競速大賽,我下注的八號獵犬替我贏了十個籌碼。接著我又去看了中士和一個放血者的單挑,中士差點人頭落地直到那個放血者被緊急叫回混沌領域去打一場惡魔大戰。最後我終於玩到夢寐以求的”打魅魔屁股時間”。樂子在亞空間門關閉後都結束了(那些該死的巫師,才開個一天亞空間門就死的死腦殘的腦殘了。),惡魔們也回亞空間去了。

第八周,第二日。

在惡魔周年慶的隔天,一如往常的舉辦了混沌大獎的頒獎典禮。”最佳娛樂人物”的頭獎頒給了恐虐武聖奇諾費西斯大人,因為他那令人目不暇給的精湛單手戰斧技巧。二獎頒給了在戰鬥前放的一手壯麗煙火的奸奇巫師領主哈斯莫迪恩。三獎則是般給了一個使用肚皮舞迷惑了一整團帝國衛軍的色孽魅魔,後來鋼鐵之手登陸後顯然不喜歡這個把戲,並把她給打回了亞空間。而雖然那個魅魔被打跑了,但傳言指出她會在任何時刻、任何地方再度重返…

其他的獎項包括了:
最富娛樂性質軍團>帝王之子(集嗑藥、音樂和戰爭於大成)
最無聊的軍團>鋼鐵戰士(戰壕和長距離戰鬥,有誰有興趣嗎?)
最沒人看的書>”工作中吹口哨”一份分析長時間挖掘戰壕時的心裡狀態的文件,由戰爭鐵匠普泰託斯撰寫。
最富娛樂性質戰鬥>死亡守衛對抗太空野狼,那些瘟疫戰士都是狂犬病帶原者…
最富娛樂性質戰鬥二獎>午夜領主對抗鋼鐵之手,午夜領主們引爆了一陣電磁脈衝震波把機械化義肢全都變成廢鐵。傷亡率:午夜領主0%、鋼鐵之手100%
最想得到的物品:赫拉斯之爪的另一手(很顯然一萬年間始終榜上有名)
最大型電視節目活動:火星的機僕殘障奧運賽。
最爛泥扶不上牆(FUBAR Fucked Up Beyond All Repair)人物:達寇斯小隊的阿撒爾兄弟。
遺言精選:”為黑暗眾神而死!””我回到恐懼之眼!””替我雪恨!”以及經典的”我保證不會再犯了阿巴頓大大!”

第八周,第三日。

一些第一連的兄弟們告訴我阿巴頓會嗑戰鬥藥,還真是個模範人物…八成會跟其他人一樣死在自己的洗臉台前面…咱們的老大,艾斯崔格已經混頓領域的眷顧之下預見了自己的死期!這原本應該是件慘事而且能替其他混沌領主帶來優勢才對。但他發現自己的命會死在一個幸運的屁精狙擊兵手上後他氣個半死。從此之後只要附近沒有歐克的活動綜跡的話他總是對著敵人發起自殺性的衝鋒,反正沒甚麼好怕的。很快的我們小隊就集合起來討論為何他亞空間的我們總是沒有參加真正的行動?我們加入黑色聖戰是為了大幹一場,但到目前為止只打過先前那次絕望的機車攻擊任務。很快的大家都一致同意我們得自己出去找點任務來做,因為似乎沒有一個上級想要勞駕我們出馬。但是區區一隻小隊是成不了什麼事的,在我們幹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前得找找看有沒有別的小隊或個人願意加入我們的行列。接下來整天我們分散到艦隊內尋找有意的志願者。當中士留在老窩裡試著替我們找一個任務來出的時候,我跑去找阿薩爾兄弟談了一下。很快的我就說服他加入咱們的陣容,我告訴他和他的附魔朋友們一有消息就會立刻通知他們。稍晚,我們集合進行訊息交換,在”徵招”了達寇斯小隊(附體戰士)之後已經有幾個小隊和個人想要加入我們。拉吉爾和宙斯兩個小隊全員毫不猶豫的加入,中士也用更多的鮮血與頭骨引誘了恐虐武聖莫寇魯斯和他的小隊加入。基於某些不明瞭的原因,福瑞亞斯兄弟和那些唯一被剔除在第一連外的猛禽們建立了相互理解的關係。最後讓人驚訝的是就連鋼鐵戰士第十一大連的戰爭鐵匠都願意出借他寶貴的戰士們。我們沒有花多少功夫說服他,而他似乎相當”堅持”他的人馬一定要參加這次的行動。我們預期他會帶一些重型武器來給我們用用,最後,中士終於告訴我們整個計畫:就在後天,我們會集合這些盟軍登上戰爭鐵匠提供的船艦飛往烏里西斯星系攻擊一個”藏有帝國重要情報但我們完全沒興趣”的小行星帶太空站,終於要真槍實彈幹上一場啦!

第八周,第四日。

中士告訴我們戰爭鐵匠已經替咱們弄來了一些船艦。那些是黑色軍團的戰艦,而戰爭鐵匠用中士的名字去註冊的,這害得他得替這些船艦負責。真是令人心安,不過中士終於被提拔成尉官,道不是因為他服務混沌諸神的傑出表現,只是因為他年資終於到了。不過我們還是叫他中士就是了。我們的聖戰真是多災多難!第三連的整個小隊因為一叫作”黑色軍團症”的怪病全部死光,而且幾天之前,一整個過度宗教狂熱的懷言者小隊進行了一場大規模的獻祭儀式好榮耀黑暗諸神。再前一天,半個小隊的鋼鐵戰士和機僕因為挖掘一個超長的戰壕力竭而死(他們的指揮官有一個要把戰線橫跨整個星球的大志)我甚至還沒提到有一整群帝王之子在沒有毒品庫存的情況下被困在亞空間,最後全部因為戒斷症狀死光的事情咧。而理所當然的,咱們的瘟疫戰士人數正在持續減少,因為他們會溺死在自己睡覺時分泌出的黏液裡,真是奇怪的能力。明天,我們就要開始期盼已久的任務,出發的準備已經完成,船艦已經停泊在起降區,其他小隊已經待命,鋼鐵戰士也準備完成,可以說是萬事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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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52
11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4 BP-
告知看到這裡的各位,還沒完,還有最後一篇第八周第五日的內容。由我翻譯預計幾天後修改完發出
但是如果你是抱持著看有趣文章心態的我奉勸看到這裡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內容我保證是十分的正經十分的黑暗十分的CSM也十分的...4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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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53
12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16 BP-
第八週,第五天

戰爭鐵匠哈斯摩狄奧斯(Hasmodius)看著前方控制台上的的眾多雷達、螢幕以及閃爍著的燈光。但更重要的是,他的雙耳正熱切的等著隨時有可能從內藏揚聲器傳來的決定性訊息。他試著說服自己:我可以相信我的人。然後他轉身面對站在背後的那兩個電子頭腦毫無運作且表情呆然的醜陋機僕,從他們的機械肺傳出的呼吸聲是他們還活著的唯一證明。哈斯摩狄奧斯看著他們其中之一,然後用他那低沉有力的聲音下了指令。
「準備好我的穿梭機,接著讓我的老兵們登上他們的運輸船。」
在一連串電子運作音從胸部與頭部傳出後,機僕自動轉身離開了房間,在它穿過門走向轉角時,它踏出的每一步伐都在監硬的地板上發出尖銳的碰撞聲。

士官兄弟宙斯(Zerus)打破了充斥在狹小、陰暗的傳送室內的沉靜。
「為什麼我們還沒開始亞空間傳送?」
在他周圍的黑甲同伙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身長八尺的超人戰士試著站起,但是固定帶把他勞勞的卡在位子上。他惱怒的打開了頭盔內的通訊裝置。
「上尉,這裡是宙斯小隊,到底是什麼在阻礙我們進行傳送?然後告訴我為何我們會被卡在位子上?你聽到了嗎?」
在一陣沉默後,宙斯靜靜的等著答案,但卻沒有任何回覆。 幾秒過後他失去了耐心並再次對著通訊鏈喊話。
「重複一次,這裡是宙斯小隊。我們到底在等什麼?還不快讓我們做些什麼。」
宙斯話才講完幾秒房間的門就垂直的打開,揭露出站在門外兩個動力護甲般的輪廓。當混沌星際戰士跨步穿過門時,外邊迴廊的燈光藉由他們的銀色護甲反射進來。兩人都手持火焰放射器。
其中一個冷冷的說了:「如果你堅持的話。」接著火焰就從他們的武器竄出。

幾分鐘後戰爭鐵匠收到了他一直在等著的訊息。
「戰爭鐵匠哈斯摩狄奧斯,宙斯小隊以及莫寇魯斯小隊已被搞定。在我們通話的同時我的人正前去處理拉吉爾(Rhazior )與達寇斯(Dharkos)小隊。大人,只等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會對無窮之怒開火。」
戰爭鐵匠感覺到他那緊繃的身體湧出一股愉快的解放感,他一直著信任克拉中尉,而他也實現了他的承諾。哈斯摩狄奧斯強押下了那惡魔般的快感,押下了控制台上的按鈕並開始發言。
「非常好,克拉中尉。 但還有薩格魯斯和他的小隊吧?」
從揚聲器中傳來了回應
「我會親自去處理他們,大人」
然後混沌領主狂熱的回覆
「太傑出了,中尉。我知道我可以仰賴你和你的人。我會親自看著你因付出得到獎賞的。把你們的武器停火一陣子,我馬上就會去找你們。哈斯摩狄奧斯結束通話。」
結束對話,他轉身面對門口旁的機僕
「我的穿梭機準備好了沒?」
機僕用單調且無神的語調回答。
「肯定的,戰爭鐵匠。穿梭機已準備啟程。運輸船已滿載並準備啟程。突擊艇已武裝完畢並準備啟程。」
在離開房間前哈斯摩狄奧斯抽出他的手槍瞄準了控制台。用一發子彈確保了先前對話的紀錄不會被任何人聽到,或至少在他們發現一切都太遲之前。接著用另一發非必要的子彈終結了機僕那可悲的存在。鋼鐵戰士殘酷的笑著離開了控制室,接著關閉了他身後的門。

克拉中尉走向碩大的氣密門並隔著螢幕凝視著內部那些卡在位子上的黑色軍團戰士。他們的中士薩格魯斯座落在門內側的位子上。克拉打開了位於門上的微小麥克風,並靠著在傳送室角落的揚聲器對著裡面的人說話。
「這裡是鋼鐵戰士的克拉中尉,現在你們大概也了解到事情並沒有照著預定的計畫般運行。這是因為戰爭鐵匠哈斯摩狄奧斯有別的計畫,你們無法活著目睹的計畫。」
克拉因為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在你們死後馬上就會發生的一切,幾分鐘後,所有被我們佔據的船隻都會對著"永恆怒火"號開火,當然也包括了你們的"無窮之怒"。」
克拉停了一會讓這消息滲入所有所有被困著的黑色軍團戰士心理。隔著微小的窗口,他看見那些黑甲戰士們維持他們的姿態不動。難道他們沒聽見他說的話嗎?克拉繼續說
「我不禁開始想像亞斯特拉斯大人以及那更重要的阿巴頓大人將會對他們所信任的僕從薩格魯斯、莫寇魯斯、拉吉爾,還有宙斯突然對他們自己的船艦開火這舉動有何反應?」
克拉看著螢幕發現到裡面那些戰士們仍然維持著他們那奇異的冷靜。沒有任何一個嘗試脫離位子,難道那些一直以來讓人憎恨的何露斯之子選擇就這樣接受他們的命運?強押下他那想打開氣密門找出原因的衝動,鋼鐵戰士老兵再次對著麥克風說話。
「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薩格魯斯,如果不是你底下的那些蠢蛋,我們根本不會知道何露斯是如何利用我們的原體佩圖拉波去為他打那場下賤的戰爭,只要一有機會就一次次的讓他把那榮耀的戰士們丟進死亡之口。就為了這個,荷露斯之子,你們將會付出代價!」
鋼鐵戰士用著充滿憎恨的語氣說著。當他想到遙遠的過去那些黑暗之日時他不禁咬緊牙關,那段在鋼鐵戰士終於脫離偽帝控制前的日子。
「今日我們將會開始對阿巴頓與他的黑色軍團復仇。而當這消息傳到梅登加德(Medrengard)的高塔讓坐在鋼鐵皇座上的佩圖拉波聽到時。沒有任何一個何露斯之子能逃過我們的雷霆之怒!而你們對阻止此事完全無能為力!」
克拉一邊對著麥克風狂笑一邊裝填著他的爆矢手槍。在他打開氣密門之前,他聽到了一直等待著的聲音。船艦的主砲開火的聲音。 而他也清楚黑色軍團的人聽到了。薩格魯斯的命運已被決定了。黑色軍團的船艦隊對哈斯摩狄奧斯的行動一無所知,而薩格魯斯中尉將要對每一發開火負上責任。鋼鐵戰士按下了門上的按鈕,填裝好了他的爆矢手槍並走了進去。
「而現在,薩格魯斯,你將是第一個感受到我們憤怒的人。」
克拉沒注意到在裡面有兩個空的位子。

戰爭鐵匠哈斯摩狄奧斯看著雷射在無護盾保護的"無窮之怒"船殼上轟出一連串的爆炸。巨大的黑色軍團船艦完全沒料到竟遭受這種毫無預警且無情的攻擊。爆炸在整蒐如巨獸般的宇宙船艦上擴散,哈斯摩狄奧斯聽到了傳到艦橋的無線訊息
「薩格魯斯中尉,你收到了嗎? 這裡是"無窮之怒"上的領主指揮官亞斯特拉斯。 立刻停止你的攻擊!」
在戰爭鐵匠聽到黑色軍團領主那充滿挫敗的聲音時他露出了粗鄙並邪惡的笑容。只有他知道實際上發生了什麼。
「重複,薩格魯斯中尉,你收到了嗎?立刻停止你的攻擊,否則你將會被反擊!」
隔著距離不算長的宇宙空間,哈斯摩狄奧斯看到了以中隊為單位的迅死戰鬥機從無窮之怒的機庫飛離, 打算防衛他們那已半殘的船艦。
「他們的戰機已離艦,確認所有的防空砲塔都有人操控並可運作,還有將護盾升起。」
在戰爭鐵匠的命令下所有艦橋內的乘員與機僕倉卒的在控制台間奔走。
「停止對"永恆怒火"開火,接著將所有火力集中在無窮之怒上。我要那蒐船在我們進入亞空間前被摧毀!」
幾秒後,無線通信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是充滿了贈恨的怒吼。
「這裡是“永恆怒火”的領主指揮官奇諾費西斯!你對我的船開火,這種行為是不被饒恕的!準備面對恐虐之怒吧!」
奇諾費西斯?他能做什麼, 哈斯摩狄奧斯如此想著。從以前攔截到的通訊看來,恐虐領主的船上沒有任何一蒐戰機,也沒有任何一個實質上可操作的砲塔。相信自己的計畫沒有任何缺陷,鋼鐵戰士略帶焦慮的緊盯著控制台上的雷達訊號,確認沒有出現任何不被歡迎的拜訪者。

伴隨著巨大的撞擊,克拉中尉被強大的衝擊整個甩到了牆上,左肩甲幾乎裂成了碎片。他往地板到下,但即使他帶著頭盔的腦袋已重重的敲在金屬甲板上,鋼鐵戰士仍絕望的試著去抓取他掉落在地的爆矢手槍。但已經太遲了。下一秒一只包覆重甲的腳朝他腹部重重採下,讓混沌星際戰士失去了呼吸。那隻腳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在克拉還來的及翻身之前, 一把劍已經無情的從上朝他軀幹刺下。劍刃從兩塊裝甲的縫隙間找到了它的通路,同時一條觸手如毒蛇一般纏繞住鋼鐵戰士的喉嚨,嘗試把他絞死。
當費米庫斯兄弟把薩格魯斯中尉從他位子上放出來後,薩格魯斯用他那強力且暗沉的聲音下令
「立刻趕到艦橋去停止開火!高里昂(Ghaurion),福瑞亞斯,別管他了!」
嗜血且憤怒的混沌星際戰士遵從了他們領導者的指令,高里昂的觸手鬆了開來。福瑞亞斯放開了深深埋在鋼鐵戰士的胸口的劍。
薩格魯斯看到倒在地上的重傷星際戰士已虛弱到無法把深插在胸口的劍抽出來。沒多久就動也不動了。薩格魯斯在跟著他的同伙離開傳送室時朝死亡中的人形吐了口唾液。走入迴廊前薩格魯斯發了第二道命令:「費米庫斯兄弟以及薩歇斯兄弟,試著找到拉吉爾小隊與宙斯小隊!在我們搞定那些鋼鐵戰士後在機庫與我們會合!」

哈斯摩狄奧斯用無線通信對他那些在其他船艦上的人開始下令
「等到無窮之怒一被摧毀就進入亞空間。不要疏忽監視...」
他的命令被阿波羅努斯(Appolonus)中尉從無線電傳來的大音量打斷,其中還伴隨著參雜在背景音裡的槍聲與尖叫。
「戰爭鐵匠,奇諾費西斯領主以及數個狂戰士小隊登上我們的船了!他們關閉了我們的亞空間跳躍裝置, 還試著...」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是最後從無線電傳出的聲音,讓阿波羅努斯還來不及說完他的話就沉默了。在哈斯摩狄奧斯還來不及回問發生何事之前,他腳底下的地板開始隨著黑色軍團的迅死戰鬥機中隊對著船艦的開火震動。三台戰機轟鳴著從艦橋旁穿梭過去,一陣齊射讓整艘船再次晃動。
在哈斯摩狄奧斯吃驚的嘗試在地板上找到什麼可以抓穩的東西時,一陣虛弱且重傷般的聲音從他頭盔內的通訊鏈傳來。
「大人,一個小隊的...黑色軍團已經...逃脫並穿過整蒐船殺了過來...他們...他們幹掉了我們所有的守-守衛,還...還把...釋放了......」
幾個世紀以來,老練的混沌領主首次如凡人般感受到了恐懼。現在沒有任何地雷原與壕溝橫跨在他與敵人之間,沒有沉重的炮火掩護,沒有毀滅性的掠奪者與蘭德襲擊者。但他仍絕望的試著維持他的冷靜,他再次對著通訊鏈下令。
「所有的人注意!黑色軍團已經從他們的牢房裡逃出來了!所有的人都到戰術位置!」
接著哈斯摩狄奧斯關掉了通訊轉身對艦橋成員下令。
「關閉艦上的所有防爆門,啟動所有的內部通道砲台。確保沒有人能活著到達艦橋。」
整蒐船再次開始震動,被那些黑色軍團的戰機與類似的宇宙船重擊著,很快的護盾就無法再次擋住來襲的炮火了。看向已經半殘的無窮之怒被大量大塊的浮游殘骸包圍著。戰爭鐵匠下定了決心。
「開始亞空間跳躍,並通知其他船我們的離去。把路徑設定在梅登加德星系。我們無法再撐更久了。」

隨著艦橋的防爆門關起的氣密聲,戰爭鐵匠終於覺得情況回到了控制之下,但是一群不明的船艦突然出現在雷達信號中。哈斯摩狄奧斯向外看著雷達指示的方向,他看到了一群閃著光芒的白色船艦出現在遠處。帝國的船艦,他們出現的時機真是好到不能再好,哈斯摩狄奧斯憤怒的想著。先是摧毀無窮之怒花了比預期還要長的時間,接著是這個。

震耳欲聾的碰撞聲隨著金屬被撕裂的銳利聲響傳來,驚駭的戰爭鐵匠轉身看到了在厚重的防爆門上的大洞。現在站在室內的是一頭世上最醜陋的生物,有一個人兩倍大的可怕突變獸,觸手與尖爪從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冒出。在那如地獄創造的事物朝他突擊時,哈斯摩狄奧斯甚至無法把他信任的手槍瞄準在任何一張可辨認出是臉的肉塊上。他無助的把手升起試圖保護自己但那生物用它那眾多的前肢把鋼鐵戰士的手整個打到一旁。碩重的身體把哈斯摩狄奧斯重重的押在地上,接著巨大的蟹螯把他的頸子緊緊夾住。命數已定的戰爭鐵匠感覺到他的身體被那生物的體重壓垮時發出痛苦的尖叫,而他的腳與軀幹被那長型、利刃吧的鐮爪撕裂。接著卡在他頸子上的巨大螯子合起,他斷掉的頭部滾過地板,停在進入艦橋的混沌星際戰士腳邊。
薩格魯斯中尉大聲的命令著:「以荷露斯之名,立刻停止開火!」 他的爆矢槍指著站在控制面板邊的震驚乘員與機僕。他們的反應很快,迅速的按下了按鈕,推動水準儀與調整開關。在船的火力沉默同時, 薩格魯斯扣動了爆矢槍的板機,無情的消滅了艦橋上的所有組員與機僕。
薩格魯斯在走向控制面台前看到了高里昂與福瑞亞斯兄弟從防爆門上的大洞進入艦橋內。整蒐船開始震動,他們只能勉強站穩腳步。薩格魯斯注視著控制台,開始對他的戰士們講話。
「我必須與亞斯特拉斯領主接觸並解釋一切。鋼鐵戰士試著摧毀黑色軍團,並計畫讓我們的小隊承擔一切。」
他轉頭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那腐敗的混沌之卵趴在死亡的戰爭鐵匠身上啃咬著斷裂的手臂,血流的到處都是。
「帶著阿薩爾到機庫,拉吉爾小隊與宙斯小隊應該等在那裡,登上有亞空間跳躍裝置的運輸船並進入亞空間。亞斯特拉斯應該不會相信是戰爭鐵匠設計了我們,所以我們毫無機會。留在這裡只會讓我們都死路一條。」
高里昂發問:「但中尉,你怎麼辦?」
薩格魯斯不發一語站了一會,然後回答。
「我會留在這裡為我的錯誤付出代價,若混沌諸神有意,我們或許會再次碰面。現在走,趁你們還有機會時。」
隨著對話結束,戰士們冷漠的遵從了他們領導者的命令,抓起了那醜陋的怪物穿過大洞朝著艦上的機庫前進。數個星際戰士的戰機中隊接近了黑色軍團的艦隊。

「神聖侍者(Divine Servant),這裡是手鎧中隊的里歐尼斯(Lyonis)上尉。許多的叛徒運輸船開始了他們的亞空間跳躍。現在前去攔截。」
星際戰士沉靜的扭動戰機的操作桿去躲避漂浮在宇宙空間的巨大殘骸。用著閃電般的速度,他的攻擊機中隊加快速度衝向運輸船,在到達最大射程範圍內的同時開火。少數在運輸船殼上反擊的砲塔立刻就被摧毀。接著毫無防備的船就無抵抗的被白色執政官(White Consuls)那無情且高效的攻擊給一艘艘的擊沉。
「手鎧領袖,有一蒐運輸船正嘗試躲避帝皇的怒火,確認它無法脫逃,上尉。」
里歐尼斯上尉看著他的戰機雷達上的最後一個紅點從螢幕上消失。太遲了,里歐尼斯原本被託付了把帝皇的復仇施加在每一個叛徒身上的責任,但是他辜負了這個承諾。現在只有神聖的帝皇可以原諒他。




....(許久之後)...


「注意,不明身分的混沌運輸船,這裡是死亡守衛的戰鬥巡洋艦腐敗之刃(Rotblade), 以納垢之名我要求你回覆!」
高里昂在地上拖曳著起身子,緩慢的走向通訊系統。終於有人收到他的遭難訊號了。這是他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他對運輸船在宇宙中漂流了多久已毫無記億。幾個月、幾年,或許幾十年。。他已不記得福瑞亞斯兄弟與混沌之卵阿薩爾是何時死去的。在那之後他一直是單獨一人。所有的機僕與船組員在最初的幾天就被殺了,混沌星際戰士要靠他們的溫暖血肉才能生存,因為根本沒有其他可以食用的食物。
高里昂並不是領航員或船艦軍官。獨自的在星之海洋中漂流,混沌星際戰士只能勉強在運輸船內保持生存著。看著進入星系內的巨大灰色戰鬥巡洋艦。高里昂感覺到當他打開通訊網他的超人身體正掙扎著站穩。
「呼叫腐敗之刃。這裡是高里昂兄弟...來自...黑色軍團。我的...」
高里昂的視覺整個暗了下來。他聽著自已的聲音消逝,然後瞬間感覺到了極度的虛弱與疲憊。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他的身體試著保持存活,這麼久的時間以來黑色軍團的戰士緊抓著從指間緩慢流逝的生命。高里昂感覺到現在他的時間到了。他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浪潮朝他席捲而來,把他受詛咒的靈魂從他的肉身抽出進入到永恆的黑暗之中。他眼前浮現了無數扭曲的臉龐朝他腦海裡尖嘯著語無倫次的話語。 亞空間的惡魔。牠們現在已是他的主人。侍奉混沌是一場註定會輸的交易,為何他從來沒意識到?但在那些低語、 吵雜瘋狂的笑聲,以及夢魘般的尖叫中,高里昂聽到了別的聲音。 從無線通訊中傳來、與先前那些不同,來自物質領域的聲音。如同從遠方傳來般,他聽清楚了每一個字。
「高里昂...?毀滅飲者,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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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 10
GP 153
13 樓 EFSF008 chargelgoog
GP7 BP-



說明一下,白色執政官(White Consuls)是極限戰士的子團,而且還是在第二次組建(第一次分團)時就出現的老戰團,不止在最新的六版星際戰士CODEX有出現,死亡守望的遊戲裡也是可以使用的。再來就是在小說Dark Creed裡跟懷言者以及排骨對著幹,損失了整整五個連還有他們的戰團長。不過在第十三次黑色聖戰時他們已經恢復十個連的編製了。
這裡比較奇怪的是,實際上他們的戰鬥旗艦叫做神聖光輝(Divine Splendour ),可能這篇文章並沒有考慮這麼多吧。


還有,這篇文章把鋼鐵戰士寫的太孬種了,真正的鋼鐵戰士都是那種在頭上寫著"我是壞人"的壞人中的壞人,不是那些信奉亞空間、而是利用亞空間的壞人
重點是他們都是群死到臨頭都不會悔改的壞人,真正面臨死亡時他們只會咒罵,不會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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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登入的勇者,要加入 14 樓的討論嗎?
板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