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社課,教學長宣布原先訂在12/5的街魔要改成12/12,改時間的話參與人數會多更多就改了。
教「有沒有原本能去但改時間後不能去的?」
我舉了手
我「我那天要回家去耶誕城看演唱會就不去了」
這聽起來是個很正常自然的理由。
社長社課結束後跑來問我說
「所以你那天真的要去演唱會喔?」
我直接把真心話跟社長說
「去演唱會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我還是沒辦法克服 我指的不是街魔,是那件事⋯⋯」
光講開頭我就快哭出來了。
跟社長講了我所有9月到現在所感到的種種不安,沒當場爆哭的我真是位勇者。不安的事情實在太多,已經沒辦法透過用打字敘述了。
我跟社長聊了很久⋯⋯聊了快一小時差不多,他說我其實能把事情說出去,畢竟「講八卦」和「訴苦」是不同的。
社長還說我需要找到一個心靈窗口,玩動森、摸貓都可以 總之就是要找到一個,想再諮詢也可以找其他幹部:副社、器材、學姊都可以。
—————————————————————
後來要吃宵夜的去吃宵夜,大一的大家則一群人往福星宿舍走去,因為那群人其中有怪男,我就不跟了,只能看著小慈、傑哥、ㄎㄧㄤ哥、光電哥還有那個怪男 他們的背影漸漸遠去,直到他們走出星巴門。
於是我找了站在社辦前面的副社,想找他聊聊。
我回想一下自己講了什麼
1.我還是無法克服,他就像吃八鍋時出現的一隻大蟑螂
2.傳訊事件的後續
3.上星期五我不能去社辦的沮喪
4.我星期一從社辦烙跑的事
5.星期三原先要去中教大因感到不安而烙跑一事
6.星期二和ㄎㄧㄤ哥、小慈回福星路上遇到怪男,只有我沒打招呼 推測ㄎㄧㄤ哥開始察覺不對勁
7.器材差點不小心把事情在新社員面前說出去
8.我認為傑哥其實很聰明 有察覺到我都沒和怪男交流
9.水利系只有甲乙兩班 總被綁在一起,生活圈重疊太多 跟他太常遇到
10.九月時跟學姊聊過有比較好,但實在是太常遇到了 想避開都不行
11.室友問我發生什麼事?我都只能掰個理由搪塞過去,真實發生什麼事我都不能講
12.只要怪男在和社團其他的大一交流 我就無法接近,我也想認識同樣是大一的大家
13.講很多次的,他對幹部來說是「人很好相處的學弟」,他對社團其他人來說是朋友
講的事情還不只這些⋯⋯
副社後來邊聽我講邊送我回宿舍,在我要進宿舍後門跟副社道別時
副「加油啊」
我只能幾個微笑後揮手道別。
星期四那天晚上還好室友都出去夜衝了,能讓我一個在房間好好整理情緒。
————————————————————————
星期五晚上我回台北了。
星期六,我和我媽講了這件事情 我媽也跟副社一樣,認為我遇上了怪人,能感受到我媽很想幫忙 但又給不出意見。
這件事當然沒跟我爸講,我爸知道了很大機率會把他變消波塊。
明明參加魔術社、回家、打電動、摸貓、追劇是很開心的事,但我根本開心不起來,反而花了不少時間在「哭」這件事上面,我到底還要不要去街魔?
是街魔還是耶誕城比較快樂?
我為了街魔已經練很久了耶⋯⋯好難過⋯⋯